重力室的密封性本就不好,加罗拉一直在注意实验室的的动静。
听到巴掌声,罗拉没有选择继续偷听,而是慌忙走出,问道:“怎么了?”
丹尼尔背对着赛文,用眼神警告赛文:“别乱说。”
赛文给了个“你放心”的眼神,侧身隐藏脸的手掌印,挠着后脑勺,略带着羞涩的说道:“和你父亲商量我们的婚礼的事,你父亲太高兴,鼓掌称好呢。”
丹尼尔愣了下,忙转身对罗拉说道:“是啊,我们在说婚礼的事。”
罗拉顶着羞涩的红脸,转身回到重力室。
艾莎好奇的看着红到脖子的罗拉,小声的说道:“姐姐,你的脸和我妈妈蒸熟的龙虾一样红诶。”
罗拉抱着艾莎,捏着艾莎的鼻子道:“就知道吃。”
赛文之前的反常行为,加现在莫名说起婚事......
和艾莎欢快的吐舌头相比,罗拉的心思沉重了多。
门外的两个男人,一个看着自己长大,一个陪伴自己老去。
按理说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可是却同时选择对自己隐瞒着什么。
尤其是赛文,居然用婚事来掩盖。
同时罗拉也相信赛文说到做到,指不定现在真的和自己的父亲商量婚礼的事。
只是罗拉感觉有些无奈和反对婚事:
除非赛文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
......
赛文收拾好丹尼尔的血液,伸手示意两人等会出去说。
丹尼尔点头答应,默默看着忙碌的赛文,不经陷入回忆中。
对女婿赛文的长相学识,丹尼尔从一开就挺满意,尤其是超凡的实力,更是无比满意。
整个大陆有几人能做到赛文的程度,不满20岁的一阶骑士,三等学徒,这还是几乎没有使用药剂的情况。
只是随着相处时间,丹尼尔对赛文的性格表示不满。
敌人弱小时会选择无视,就像生活在海岛时,周边的弱小海盗成了赛文休闲时光的玩具。
敌人强大时就习惯性的选择逃避。
用丹尼尔的话来说,就是赛文的心还不知道在哪飘着,没有定性,喜欢随遇而安。
同时,带点肆无忌惮的性格和没有担当勇气的赛文,在丹尼尔眼里并不是一个稳妥的依靠。
只是自家女儿喜欢,丹尼尔也没有办法。
自家女儿欢天喜地的被赛文这头猪拱了,他还能怎么办?
棒打鸳鸯也要打得过鸳鸯啊,被鸳鸯随手撕成两半怎么算。
丹尼尔相信赛文做不出这种事,但抛弃自己让自己成为孤寡老人,和罗拉私奔什么的,赛文绝对做的出。
赛文可不怎么在乎自己这个老丈人。
看看罗拉疑似有危险,赛文就紧张成什么样?不是让一阶的黑猫寸步不离的跟着,就是把罗拉牢牢拴在身边。
自己呢?明知道妮可和阿米尔不是一路人,还让自己整天和他们住在一起,冒着点生命危险监视他们两。
这待遇差别太大了。
丹尼尔相信自己要不是罗拉的父亲,赛文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在赛文的世界里,只有罗拉和乌云,其他人只要不给赛文找麻烦,赛文能永远宅在实验室里。
也正是赛文对罗拉的好,丹尼尔才同样罗拉和赛文在一起。
只是现在赛文阴沟里翻船,让罗拉感染了变异狼毒。
身为一个父亲,现在仅仅是给赛文一个巴掌,丹尼尔觉得自己的脾气和绵羊一般。
两份血液很快检测完成,赛文写了张纸条,嘱咐乌云亲自交给卡伦,又拿起一只药剂,起身跟在丹尼尔身后。
别墅的客厅内。
丹尼尔对自身的血液报告丝毫不关心,开口问道:“罗拉怎么样了?”
赛文将手中的药剂递给丹尼尔,说道:“这能补充你的生命力。”
丹尼尔看都不看药剂是什么成色,咕咚咕咚喝完后,双眼牢牢盯着赛文。
赛文低着头,给自己点一根卷烟,声音略带嘶哑道:“感染时间太长,暂时我没有把握治疗好罗拉。”
“卡伦呢?”既然赛文没有把握,丹尼尔立刻想到赛文的老师:“你们之前不是研制过解药吗?”
赛文:“我刚才让乌云去通知卡伦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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