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都是人定的,也是能改的,陛下就没想过改改这个条例吗?”
“嗯……”
皇帝闭上了眼睛,沉思了一下,才沉沉说:
“这毕竟是祖宗立的规矩……”
皇后白了一下皇帝,愤愤地追问:
“不知道这个规矩是哪个法条里写进去的,臣妾怎么不知道啊?再说了,这个规矩貌似不是我朝定的吧,前朝,前前朝也有这个规矩,难道我朝还要遵循前朝的规矩不成?”
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突然睁开了。
皇后说的真相了。这个规矩的确不是大夏朝开朝的时候定下来的,而是中原地带好几个朝代之前就有的。
看到皇帝有了反应,皇后也马上收敛了一下,作为后宫有些事情点到就行,不用揪着不放。
“陛下,臣妾只是想到什么就说到什么,立储之事毕竟是前朝大事,臣妾还是不能干涉的,一切陛下与大臣们商量后定就行了。陛下,不早了,您还是早点儿回寝宫休息吧,明天还得上朝商量大事呢。”
皇帝今日刚吐过血,明天还有勒索皇商的大事要做,必须要养足精神才行。
“好吧,都听你的。”
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挥手叫刘喜安排轿辇,坐上轿辇就回了寝宫,心中不断地盘算着老顽固们的弱点。
朕是皇帝,谁当太子朕说了算!等凤城之危解了,渊儿立了大功,就多了筹码了。
皇帝没有血色的脸上浮出了诡异的笑容,刘喜手上的拂尘柄转了两下,还是没琢磨出原因来。
转天,在皇商们的叫苦连天中,还是筹集了三万石粮食和一些粮草,皇帝下令第二天就让慕容渊和孙景天拔营出发。
就这样耽误了几天后,孙景天终于有了机会跟家人告别,不到亥时就来到的李府前院树林中的沙地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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