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弯着的腰僵了那么一下摇头笑道:“我瞧你是被那女人打花了眼吧。”
叶诚本就是半开着玩笑说的那小子脸上都是泥灰,只能看个大概,当下也就不在多说,跟着几人去了医馆。
燕宁没有跟去她不放心阿娘便陪在马车上等了半个时辰后去看大夫的几个人终于回来了。
奇怪的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又把那个姚小姐的家仆带了回来,六叔眼还红红的。燕宁瞧着他们上了后面的马车好奇的很小声朝着回来的龙爹问道:“六叔这是怎么啦?”
燕乔很是感叹的架起了马车。
“他啊找着儿子了。”
“儿子!”
燕宁翻了翻记忆还是很小的时候,她就听几个叔叔说起六叔的儿子已经在那场海啸中丧生了。
这会儿又找到了?
她不知道在那医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六叔那么看重亡妻和儿子应当不会认错人的。找着了儿子这是喜事。
不过
六叔他儿子好像有点惨呐。先不说他那家仆的身份,就是那一身的伤只怕都够六叔伤心好久了。
嗯,自己这里还有一些疗伤的药等下到船上了给六叔送些过去。
结果到码头上的时候,昏迷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六叔兴奋过度也昏了。
燕宁的伤药自然也就没有送出去。一直到回到岛上吃过晚饭后,才听到说六叔醒了,她这才拿着药去了六叔的院子。
六叔因为之前和三叔在船上都是住一间屋子二人关系更为亲近,建房子也是建在了一处。燕宁去的时候,三叔正在里头给六叔那儿子换背上的药。
“六叔我来给你送些药。”
罗江还红着眼,看见燕宁拿着药来,眼里多了几分暖意,连忙招呼着她坐。
燕宁看着那一大片裸露的背脊,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也没多留,放下了伤药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那个男人就这么在岛上住了下来。
外人的话燕宁是会去将来历什么的都打听清楚。可这个是六叔的儿子,她应六叔的要求给他们验过血,的确是亲生父子。那他也就算是岛上的人了,燕宁没有去打探他的那些过往,毕竟从他那一身的伤就知道,他的过去一定是痛苦不堪的。
他之前的名字,六叔不让他用了,给改成了小时候的名字,叫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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