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云山某幽深僻静的一处禅房内,秋水正五花大绑,像只大闸蟹躺在地上。

“喂,有没有人啊,谁来救救我……”

老天师正在禅房内阅读古籍,他的桌旁摆着一打冰镇啤酒。忽然,桌案上的灯光暗淡了一下,有人敲门,老天师收起罐装啤酒。

“老天师,是我,林乐,你睡了吗?”

“门没关,你进来吧。”老天师又拿起啤酒喝了两口。

林乐偷偷摸摸的压着门进来,然后又把门关好。这么晚了,林乐来这里只是想看看老天师是不是真的没事,毕竟老人家白天被人干了一刀,当着那么多人面,肯定要逞能,说不定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正小心翼翼的给伤口上药呢。可是林乐看见老天师的桌上干干净净,除了几本古书,一点血迹也没有。

就算只是皮外伤,也不可能一点血也没有。况且,林乐亲眼看见顾风将刀插进老天师的胸膛,贯穿身体。

老天师撇了一眼林乐,然后将衣服拉开,露出胸膛。

“放心,我强着呢。”

林乐认真的看了看,果然身体上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这愈合速度也太惊人了,真的有人能做到这样吗?

门外,一个路过的小门童正好被房间里声音吸引,好奇心驱使下,小门童忍不住趴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偷看,于是他就看到了下面这一幕——

老天师光着上半身,一边畅饮着啤酒,啤酒沫顺着嘴边滑落到结实的胸膛上,而正对面,林乐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老天师曼妙的躯体。

这!这?这这这?!门童目瞪口呆,那个人好像叫什么林乐,靠着无耻手段赢了白术大佬,现在他怎么会在老天师的房间内,而且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

“你在这干什么?”

门童身后突然传来林悬世的声音,吓的小门童立马转过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颤巍巍的手指着禅房内。

“老天师!老天师怎么了?”林悬世一把推开门,房间内老天师正襟危坐,什么异样也没有。

半分钟前,林乐和老天师听见门外林悬世的声音,老天师快速的拉上了衣服,林乐心说,自己大半夜跑到老天师禅房内,而且还看了老天师**体,有些说不过,便和老天师道别,从后窗户溜走了。

林悬世环顾了四周,发现啥也没有,看到老天师在阅读古籍,便问到,“师傅,刚才有发生什么吗?”

“除了你咋咋呼呼的闯进来,什么事情也没有。”老天师脸上故有不悦的说。

林悬世有点抱歉的坐下,“师傅,白天您受的那伤真没事吗?”

林悬世好歹也是修为几十年的人,林乐看见的,他当然也看的清清楚楚。刀子贯穿身体,就算是他,也得修养好一阵功夫,老天师修为再高,不可能一点事没有。

老天师无奈,又再次脱下了上衣。

林悬世看着老天师完好如初的皮肤,一时间竟语塞。

“没事最好,没事最好。”林悬世碎碎念。随机他也和老天师道别了,顺便嘱咐了门外的小门童,要好好看住禅房。

老天师从案下掏出罐装啤酒,又喝了几口,现在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可是他没心思再看古书了。今晚的月亮应该不错,可以去看看月亮。老天师刚想拉上衣服,推门出去看看月亮,白初和董天升又来了。

一进门,董天升和白初就看见老天师已经脱好了上衣,坐在那里,像是在专门等着他们。

“师傅,你这是干嘛?”董天升忍不住问,白初却开始端详起了老天师的胸膛。

“你们来不就是想看看我的伤口吗,赶紧看吧。”老天师生无可恋的别过头,让两人尽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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