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也不愿意,莫名其妙的就留在这,给缺媳妇儿,不划算不划算哦。”

谁知道话音刚落,吴禄就从我身侧翻身而来,欺身而上,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他低声:“别呀,咱俩去哪里都得一块儿,就算要留在这儿种地,也得是我俩一起种地,一起生孩子……”

我一掌把他推开,“去死,谁要跟你生孩子?讨厌……”

他一撩,我的脸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发烧,像有炭火在不停翻烤似的,浑身上下的血液不住地往脸上涌。

我心想:吴禄可真是学坏了,谁让他贴上来的,还靠那么近。

就在我准备背过身去不理他时,几根冰凉的手指突然贴上我的脸,然后耳边传来他笑盈盈的声音:“这么烫,是害羞了吧?”

我怒嗔:“害羞你个大头鬼。”

结果被隔壁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大牙压低了嗓子:“咳咳咳我你俩差不多得了,这是要屠狗的节奏啊,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等大龄单身男青年的情绪。”

他表达完抗议以后,我俩不敢再大声喧哗,只敢静悄悄地盯着对方。憋了一阵笑,没一会儿,一阵匀称而又舒缓的呼噜声就传了过来。

这一夜,还有睡眠,也算是没有白费。

第二日上三竿时,我们就赶紧起来集合,直奔老头口中的那个城隍庙而去。

眼前这个城隍庙真的已经很破败了,上面的匾额都早已不翼而飞,能想到的破败景象它都有,什么蜘蛛网、老鼠、蟑螂、危险待拆建筑、厚厚的脏灰,五毒俱全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曾经是个庙了。

依城隍庙而建的,还有一个面积稍的房子,也没人住了,大门上贴着封条,但是保存程度要比破庙好太多了。据这个稍微规整体面点的宅子,就是钱羽陆两口子住了多年的旧宅,也是发现钱羽陆尸体的地方。

我们迫不及待地划开门上的封条,一把推开吱呀作响的门,门开的一瞬间,烟尘四起,我们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但还是没能幸免地咳嗽了两声。

等烟尘散去后,屋里的全貌就展现在了我们面前我们迈过早已朽烂的门槛走进去,惊得几只乌鸦从树梢飞了起来,四窜而逃。

这就是普通的农家院样式,正对大门的是客厅,两边还有些房间。我们先朝两侧房间走过去,在门口驻足,没有走进去。

向里张望,发现有些承重墙都已经坍塌损毁了,几间房都塌了近一半,还在门口我就闻到了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让人很难受。

院里的杂草已经长得齐腰深了,我们慢慢踱过杂草丛,来到正对门的客厅。

这里保存得比两侧的屋子要好许多,还摆放着些香案之类的简单物品,也有打扫过的痕迹。太师椅这一块儿应该就是命案发生的地方,地上早已没有血迹什么的了,应该是后来有人专门来清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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