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最多五分吧,毕竟年代太过久远了。”我想了想,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实地去看看……另外还有几件事情,也没有头绪,我需要先整理整理思路。”着,我就捂着脑袋躺到了床上,一阵睡意袭来,接着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等到第二早上,我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清明,吴禄亲自端来了一些白粥和咸菜,让坐在床上吃。
我捧着温热的粥,边喝边在脑海中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想,老头故事里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钱羽陆。当年他和同伴一起去寻宝,在山洞里,他与同伴应该都都到了那食人植物的蛊惑,从梦境中醒来之后,都认为对方要杀自己,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便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
结局我们也都知道了,钱羽陆最后杀了他的同伙,独自下山,但他自己也没讨到啥好处,双腿被废了。
现在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到底是谁杀了钱羽陆呢?
按照老头的法,应该是有人为顾冬儿报仇,可这又和旅馆老媪的法矛盾了,她顾冬儿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还是她作为闺蜜代为处理的后事,就这么糟糕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千里迢迢替她寻仇呢?
大牙:“要我啊,肯定就是旅馆那老媪动得手,杀了这负心汉,替她闺蜜报了仇。”
“但是这样的话,她完全也没必要让我们知道呀,又何必编那么多谎话来哄咱们,这风险也太大了吧。还要我们替她找儿子啥的,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而且她就一弱质纤夏女子,怎么可能有本事杀人?”我的疑问如同连珠炮弹一般提出来,让大牙毫无招架之力。
猛然之间,一个饶名字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一时间让我错愕万分,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筷子,由于太过用力,导致手都有点微微颤抖。
我犹豫了片刻,道:“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钱冬子。”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扭头看向我,脸上写满了惊异,甚至还带着几分害怕。如果真像我的那样,这可就坐实了弑父的大罪名啊。
不过转念一想,却又十分合乎情理。首先钱冬子是知道自己身世的,这点那老媪也提到过,所以他恨自己的父亲狠心把他们娘俩抛下、生而不养,也是理所当然的,人之常情嘛。
而且他疯了,一个疯子,谁会在意他做什么,就算杀人也不犯法,不定他就是借着疯子之名,离家出走,做不轨之事呢。
想到这里我手脚冰凉,看来这桩旧事,果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不行,看来我们还得问问宝藏的事情。”
于是我们又将祖孙二人找来,我照例给了老头一张红票子,没想到这次他就学乖了,怎么也不收,陪笑道:“这次谈话,是上次的附赠哩!”
我会意一笑,就将红票子重新揣进了兜里,接着我们又进行了一次“愉快”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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