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翕先是一征,过了片刻,说道:“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你现在有伤在身,又是如何去寻的段灵泉下落?”

王大虎道:“这个我自有法子了。”翁玄翕不解,问道:“王大虎,你有什么法子?”

王大虎道:“翁玄翕,你可别忘了,湖北分门虽说是你总门之地,可是自从你和你父亲杀了李群和卫田通二人后,我已让纹豹子和宿迁二人,手持你门的“天门令”将它控住住了。”

翁玄翕听他说到纠事,心下顿觉有些不满,寻思道:“李群和卫田通那两个叛徒,谁让他们对不住父亲,就算被杀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不过他又不想和王大虎多辩下去,问道:“若是我没有猜错,你是想依靠分门之人,也好去打听段灵泉的下落,是不是呀?”

王大虎本有这个打算,现在被他说中,自是不想多瞒,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有这个打算,只要分门弟子一打听到段灵泉的下落,那我也就可以趁势下手。”

翁玄翕听了王大虎的话,竟是发出了笑声,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你笑什么?难不成我说错了吗?”

翁玄翕忍住笑声:“王大虎,你说的不错,只不过……只不过……”

就在欲言又止下,竟是用上一双蔑目,向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

王大虎被她看的极不自在,正想开口问上一个明白,却听屈惜先道:“翁玄翕,你有话就直说好了,只不过怎样?”

翁玄翕并不理会屈惜,却向王大虎说道:“你现在有伤在身,就算分门弟子寻到了段灵泉,你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王大虎道:“原来你是忧心这个,我看你是多虑了。”翁玄翕有些不解,问道:“我怎么多虑了,难道说的不对吗?”

王大虎一笑而过,说道:“虽然我受伤了,可是你别忘了,这不是还有惜儿吗?”

他这话出口,见翁玄翕似乎信不得,又道:“怎么,你是怕惜儿打不过段灵泉吗?”

翁玄翕道:“不错,那段灵泉好歹也是“玉门帮”的掌门人,而他的“玉门心法”又是不容小嘘。”

说着向屈惜瞧上一眼,在道:“她虽然有绣花针,可是要想伤的段灵泉,这怕还是要差一些了。”

屈惜忽道:“翁玄翕,实不相瞒,那段灵泉的手上有个小孔,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翁玄翕不禁一征,又听屈惜道:“这个小孔,就是当日我用绣花针射伤的,若是在他段灵泉没有习成“天霸无极”之前,那我想要杀了他,肯定就是易如反掌了。”

翁玄翕听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禁想道:“那段灵泉手上是有一个小孔,这点自己也是知道,看来屈惜说的也是不错。”

可是她又不想认输,又向王大虎道:“就算是这样,可是我还是不能让你们走了。”

王大虎只觉有些苦笑不得:“翁玄翕,你这不让我离开,莫非是怕段灵泉前来吧?”

翁玄翕到了现在,也是不想多加掩饰,没好气道:“是有怎样,你们若是留在此处,那也可以让分门弟子去寻段灵泉下落。

在加上总门弟子,说不定还能快点有上消息,如此一来的话,想要对付段灵泉,是不是更加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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