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害怕……就是,就是觉得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爸妈他们现在才知道,还是从我父母那得到的消息,怎么说都是我们过分了呀。”
“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即便是父母,也没有干涉我们的道理。放轻松,万事有我。”
他一派淡然,换做别人,任谁这样说话都会让人觉得失了稳重可偏偏,这样看似十分无礼的言语从他口中说出却多了叫人信服的力道。
沈妗舒了口气,当真没了一开始时的焦急不安。
许宅远离市区,秦吏开着车匀速前进着,后座的两人气氛安谧,十分相贴。
眼看路程将抵,沈妗手心一暖,细指被男人的大掌握住,她偏头,继而对上许南暨深邃黑亮的双眸。
“妗妗。”
他的声音很轻很冷,她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时有着她从未有过的羞意体验。
“怎么啦?”
她顺着他的掌心细指翻转,恰到好处的与他十指相扣。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她轻轻握住,嘴角笑意清浅。
那抹笑意印在许南暨眼底,男人不由抿了抿薄唇,收紧了大掌,在开口时就连前面的秦吏都听出了大少不同以往的,略显迟疑。
“关于婚礼,我没想现在举办。”
男声清冽干脆,沈妗一愣,下意识道:“那你想什么时候举办呢?”
她小脸认真,许南暨感受了下掌心的细腻,对上她明亮的双眼,轻声解释:“我许诺过你,婚礼势必会补偿于你,但不是现在。”
沈妗本没觉得什么,关于婚礼,她没有太多想法,于她而言,多年夙愿成真在没有比嫁给许南暨更让她更欢心了。婚礼延后便延后,她没有太大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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