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卷觉得上面说的话可能太轻,又加了点分量:“我跟白小溜早就私定终身,孩儿这辈子也非她不嫁,爹爹若是不同意,我就在墙壁上撞死算了…”。
白小溜坐在地板上,再听到这些话,整个人快虚弱的要魂游三界了,心里想,你这姑娘真是文采也行,长得也行,瞎话说得更行。我跟你也就今天早上山上见了一面,如何能安排成一个“私定终身”?
乱尘仙人这已经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呛酒了,虽然说生活处处充满惊喜,但是太多排队密集的来,这就不叫惊喜,叫惊悚了。
刘员外听完素卷说的话,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先不追究这白小溜是何方神仙能俘获自己两女儿芳心,单是这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话不择言?私定终身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出口。
见他猛地一拍桌面,对着跪在地上的素卷大喝一声:“混账…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呵斥声,吓得满屋子人心一跳,捎带着外面埋伏的那些坏人,也是各个听到响动。
“兄弟,你听见屋里什么动静了吗?”,一个挂在梁上的问另外一个。
“好像是,感觉像是屋里打起来,奇怪了,这屋里好酒好菜的怎么闹起来了?”那刀汉猛得一吸鼻子,屋内的酒菜香气直接入脑,惹得肚子现在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哎,二郎,(粗话)咱们什么时候下地干活,你不能让我们这帮子兄弟都跟壁虎一样一直挂廊梁上吧?挂了好一会了,肚饿尿急的…哎,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支个声呀…”。
许二此刻拿了听喇叭靠在墙上监视屋里的动静,大概屋里的情况也掌握了一半,脸上想笑又不能笑的意思,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素卷难怪要三弟朝思暮想的,也是个好性情的女子。这姑娘不错,绝对不能便宜了三弟…。
他正满脑子胡乱想,耳朵里听到刀汉喊他,心里不高兴随便回了一句:“都别动,有鸟的憋着,肚子饿的忍着,有没有专业精神?就吊了这么一小会受不了了…”。
这帮大盗听到许二这么敷衍自己,怒火蹭蹭的烧了起来:“哎呦,感情许二郎是那光吃不拉的貔貅变得,屎尿都没…”。
另一个立刻接上:“不拉屎尿也没什么,只怕肚里饿的狠了,我们的腿脚挂不住,后面使不动家伙,二郎,那你可别怪我们出力不出工…”。
“你这叫什么话?咱们二郎还需要我们帮他,他一个人就能把整个刘宅玩的溜溜转…哥几个,咱们要不下去出大门喝酒去吧,这深夜闻着别人的酒菜香气真是罪过”。
“没错,咱们这是待在这里干嘛呢?走…都走…”,许二眼瞅着大家就要撂挑子。
外面闹腾,屋里此刻也是众生态,只见素卷跪在地上小声地哭,刘员外骂人话的音量越来越大,角落里站着的一排下人,此刻也是低头不语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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