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看徐仙,先是乐的嘴都合不拢,那白马看见更是洗颜欢笑:“哥们,你果然好福气啊,这么高的山你滚下来都没死,可真把我和猴子惦念死”。

那马眼机灵,院外就闻到扑鼻肉香,现在一看院当中架着烤肉,滋滋还冒着香烟,这哪里呆的住,自顾一溜烟跑到徐仙原来的座位上,吧唧吧唧吃起肉来。

徐仙拉着猴子和镇山保,哈哈大笑:“师兄,你也跑出来了?这位是救我的恩人,名叫镇山保,要不是他我早就葬身豹子口了,一身好武艺是个英雄”。

那猴子立刻收了铁棒,对着铁塔汉子作个手礼:“原来是小仙的救命恩人,刚才被那傻马弄慌了,差点自家人伤了自家人,见谅见谅。这位兄弟身高巨大,臂力惊人,能跟我打成个不分你我,也是厉害了”,这番话入到镇山保耳里,老大汉子脸都红了,只恨嘴巴不能出言语,咿呀哇啦一阵的回复。

猴子见了惊奇,小仙赶紧解释给他听,他听了上前拉着汉子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凶猛”两个字,一块到饭桌上吃肉去了。

如今三人终于团聚在一张饭桌上,起起伏伏惊慌化喜悦也是世间道理。大家相互认识完,这人头增加了肉也不够吃的,好在镇山安虽然矮小肚肠很多,早就提前在厨房又切了十盘子生肉出来。

老头一看今日院里人多热闹,天空皎月一点黑云都不曾遮住,高兴起来,索性拿出珍藏的烈酒,大家先喝个一醉方休。

可怜和尚那边孤零零一人,他现在如何?

好着呢!和尚已经不是和尚,和尚现在是黑阿太。他的手触在白小溜的脑袋上,两人一起回到了前尘往事中,应该是,纠缠。

那日,天空挂青落雨,雨止,满烟渐渐散去,空气清冽,犹带桃花香。少年白小溜,不对,现在是白正子从半山道院小径上躲躲闪闪下来。

雨后山水盛,这少年贪玩,背着大师傅不肯做功课溜出来。一脸俊气,身着粗布染蓝衣裳,头顶置髻也随便用乌木筷子别着,背着小鱼篓,带着翠绿青竹杆赶紧去钓鱼。

说是也奇怪了,连着前几次,白正子次次都钓上来同一尾浑身黏糊糊的黑鱼,这鱼样子看上去就可恶,大嘴巴一张,还有两条小胡须,自从这鱼来了别的鱼都像见了鬼再也不见一条,扰的白小溜生气,从钩子上取下这鱼,赌气一脚踢到更远水深处。

那鱼虽然被踢似乎也不生气,入水后倒摆尾巴几下,犹如告别一般。

今天,白小溜高兴,重新寻找个更远的钓鱼点,旁别地下捉了潮虫挂在银钩上,抛出线入水只等小鱼儿们上钩,钓鱼过程无聊,他单手掏出一本杂书仔细翻看。

一会线动,白小溜感知小心放下书,拿着杆子上下拉着线试探,猛地一下,这线就像被水里的黑洞吸了去一般,少年大叫一声鱼来,猛地一扯一收,线尾紧绷弹起,钩上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出水。

只是这鱼正好冲着光线猛烈处,白小溜看不太清楚,感觉应该是条满身鳞片,闪闪发光的大金鱼,这可是个好东西,师傅前几日虚弱正好敖鱼汤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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