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厨房里香气弥漫,忙活的一男一女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当他们将手撕面包、蜂蜜蛋糕、红豆面包、老烤面包从厨房里督饭堂的时候,内心的满足感是无法描述的。

“五夫人,您太厉害了。”厨子那张曾让傅晓晓害怕的脸此时只有钦佩。

傅晓晓也没料到自己在镇费了三才做出来的酵母,在这山间只用一个时辰就做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虽不解却没有功夫深究。

此时太阳偏西,明显已经错过午饭的时间。俩个沉浸在研究新式点心的男女完全忘记了,这院子里不光有她们还有俩个等吃的病号……

傅晓晓和厨子隔着那张长方形餐桌站着,餐桌上放着用竹篾编织的大笸箩。笸箩里放着焦黄的、金黄的各色面包、糕点,只闻着香气就让人十指大动。

拿过最上面的老烤面包,傅晓晓用捕把它切开。布满透气孔地面包片上散发着淡淡地麦香让人陶醉。不管不顾咬上一口,熟悉地味道让傅晓晓招呼忙活许久的男人,道:“快!一起吃。”

厨子此时忘记了彼茨身份,接过傅晓晓递过来的刀子也在面包上切了一片下来,然后迫不及待的把那厚厚的面包片塞进了嘴里,尝到难得的美味心情变得无比愉悦,男人哈哈大笑,三两口就把巴掌大的面包片吃了。

一片面包哪够果腹?餐桌两边坐下一男一女,两人笑着、吃着,像两个老友,又像合作多年的伙伴。

二嫂和三嫂抱着孩子来到饭堂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二饶脸立时就黑沉下来。

“傅氏!”二嫂喝道:“有夫之妇这般与男子勾勾搭搭是想沉塘吗?”

转过头看向来者,待听清对方言语,傅晓晓新仇旧恨上头,问道:“二嫂这般泼我脏水,是想冤死我吗?”

“你若没做出不守妇道之事别人凭何泼你脏水?”三嫂一脸怒容道。

傅晓晓看着她们,站起身道:“那不知二位嫂嫂想如何处置我?”

俩妯娌面面相觑,跟着便道:“你怎生这般无耻,竟想收买我等。”

“这是何意?”傅晓晓嗤笑出声,“我用甚收买俩位嫂嫂?”

二人再度对视,指着桌子上的笸箩:“糕点!”

傅晓晓脸上带笑,眼神流转间便明了此间事,这妯娌二人只怕是想借此来谋夺她的糕点方子。可是,她们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索要,偏要如此迂回?想必是要自己开店把她撇下,如此卑劣难看不知是谁想的主意。

正寻思如何搭话,外间传来一个老汉的声音,“五夫人可在?五夫人可在啊?”

傅晓晓没有搭理,几步迈出饭堂去找话的人,二嫂和三嫂俩人跟在后面一起向着石磨那边的木门走去。

饭堂里只余厨子一人,他将俩人吃剩的半个老烤面包拿走,至于笸箩里的其它东西他用干净的笼布罩了,然后离开了饭堂。

另一边,上山的木门外站着一个半百的老汉,他穿着一身青色布衣笑眯眯地看着站在门内的三个妯娌。

“你是?”傅晓晓看着老汉,不晓得此冉底是何来历。以他出现的地方判断,此人是从主寨那边下来的。

老汉笑眯眯地捋着胡须道:“老汉是一名大夫,数日前跟着五当家从南边过来了簇。”

“你也是难民?”傅晓晓疑惑,此人虽也瘦的脱了型,可眉目爽朗,姿态悠然,俨然一副老神仙做派,实在不像饿过肚子的人。

“不错!”老汉收起笑容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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