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时不同于往日,慈禧已经不是那少年的个性的了,但是一听完安德海的分析和脑补,这慈禧也不由得疑心窦起来。

等安德海汇报完毕,就见那慈禧沉思了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的对那安德海说道:“如此说来,你这番话倒颇有道理的。”

顿了一下子,又见那慈禧淡淡的说道:“这样子吧,你先去那奏事处,将此事问个明白再说吧!”

眼见自家主子认同了自己的想法后,就见那安德海兴冲冲的冲出储秀宫,去寻那奏事处的麻烦去了。

按照安德海的个性,本来是想借此事,去那奏事处闹上一闹,好让奏事处的太监们,知晓一下储秀宫的威势,以及他安德海安二爷的威风。

可哪成想啊,他安德海去了那奏事处之后,非但威风没有完成,反而遭到了奏事处一干太监的耻笑和殴打。

为啥会出现这么个的情况了撒,原来此时慈禧的威势,还局现在那朝廷的上层档次上,所以,区区一个小小的奏事处太监,又怎么会知道慈禧的厉害的呢?

既然如此,那就更谈不上那安德海安二爷,在这些人的面前耍威风的了。

可问题就来了,经过被耻笑和殴打之后的安德海,就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了那慈禧的面前。

眼见一个包扎的像个猪头一样的,安德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慈禧不由的乐了,笑着说道:“这是咋的了,小安子,你早上出门之前不是好好的么,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你咋就成了这个样子的撒!”

慈禧是笑了,可那安德海却哭了,并且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和悲伤,可以说是听着伤心,见着流泪的。

听着安德海一番添油加醋的话,慈禧那脸也就慢慢的冷了下去。

不为别的,就算这个安德海哪地方做的不对,可也轮不到那一个小小的奏事处,来教训的!

打狗还要看主人的!莫非这中间还真的有什么人,在暗中操控着的么。

再说了,那安德海毕竟是为自己的事情,而受了这么一顿的打,自己作为主子,都这样了,也不为那奴才出头,时间一久,谁还敢为自己干活的呢?

所以,无论这安德海做的对不对,这个头,慈禧肯定要帮他出了的。

盘算好之后,那慈禧就当着安德海的面,着人传那敬事房的管事而来。

等那敬事房的头头来了之后,就见那慈禧冷着脸说道:“哀家听说那奏事处有一个太监,之前和那肃顺一党,颇有瓜葛,所以把你叫来,让你去查一查,这事,你可能做的好么?”

那敬事房的头头,自然不是那奏事处的太监,他是知晓这慈禧的厉害的,所以在慈禧踢出了一个大帽子之后,这个敬事房的头头就不敢怠慢了,连连点头准备出去查上一查。

可还没有等他走出门外,就见那慈禧又似笑非笑的对其说道:“唔,这肃顺一党虽倒,但徒子徒孙甚是多的,所以哀家怕你人手不够,特意让安总管带几个人,就陪你走上一遭吧。”

说完,慈禧就让安德海,也带上几名黑衣军士,随其去往。

这安德海早就在一旁竖着,两只长耳朵,正吧唧吧唧的听个有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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