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追到楼下,又没看到阿姨的身影,想着怕杨波再出危险,她不敢再追,马又折了回来。
李雨收到消息后,和大队人马赶到医院,把医院下都搜查了一遍,人影子都没找到,她蹲在地哭起来,“都怪我,我刚才为什么要去厕所,不然人肯定抓住了!”
李雪轻轻拍打李雨肩头,“行了,别动不动就哭,这事不能怪你,是对手太厉害了,我刚才也在,听到声音就追出去也没追到,她是老狐狸,抓她是比较费劲的。”
姨妈也赶到医院,她已经印发通缉令,加强酒店、高速路口、车站、码头等的部署,并给派出所和居委会也下发了协查令,加大盘查力度,这样,文丽阿姨就算插翅膀,也很难飞出去。
“不要难过了,”姨妈对李雨说,“不怪你,你继续留守医院,她可能还要报复杨波和他家人。”
李雨点头回到病房,杨波还没醒过来,杨总本来就一直处在对儿子的极度担忧中,吃不好睡不好,这会儿受到惊吓,人很憔悴,也在输液,刚刚躺下。
李秋水在旁边照顾他们,看到李雨,李秋水给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到外面说话。
“怎样,人抓到没有?”李秋水关门问。
李雪摇了摇头,脸都是失望,李雨还在掉泪。
“你不要难过,会抓到的。”李秋水安慰一下就转身进了病房,没过多久王菊花也来了。
文丽的阿姨从医院跑掉以后,就打车回到别墅,在别墅呆了一周都没出过门,她知道外面有很多警察在找自己,所以早准备了很多食物,也完全不在公共场所露面。
这一周结束,她预计风声过了,外面检查的力度应该会有所减弱,而别墅只能作为暂时藏身的地方,警察恐怕早晚会找到这里来。
于是,傍晚她乔装一番,出了小区,打车先去郊区,又再打车到附近县城,都要求司机走国道,高速公路容易设卡点。
又再从县城打车回茶园,趁晚没人,悄悄去了茶山,仍然躲进暗洞里,她背了很多干粮。
从现场来看,她知道警察已经搜查过,所以反而更加安全,她想躲过一阵再往省外逃。
欧阳谦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各项指标都吻合,确定可以做手术,杨波去病房看她,两人紧紧握着手,谁也不说话,都只是流泪。
四天后,欧阳谦被医生判定为脑死亡,专家立马开始手术,李秋水一家,陈小帅一家,还有杨总,全部人都等在手术室外。
十几个小时以后,医生才从手术室出来,“手术成功了,目前来看,还算稳定,但还要观察,看后续的排斥反应严不严重。”
李秋水握着杨总冰冷的手,喜极而泣,“医生说他还活着!”
直到晚,杨波才从手术室出来,送到重症监护室,大家也只能在外面看看。
看着杨波,李秋水想起了欧阳谦,眼泪止不住地流。
杨波新的开始,也是欧阳谦生命的结束,没想到欧阳谦以这样壮烈的形式给自己的爱情画一个句号,而杨波以这样的形式活下来也是他们谁都没想到的。
从医生那里知道欧阳谦还躺在太平间,李秋水马和李雪赶过去见她最后一面,太平间门口,只有一个老伯蹲在地苦闷地抽烟。
李秋水知道这是欧阳谦的养父,但她不知道怎样安慰面前的老伯,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深深地给欧阳谦鞠了三个躬。
爱一个人不是她的错,同时,也替杨波给她鞠躬,感谢她的心脏,让杨波还能继续活下去,现在杨波相当于延续了两个人的生命。
欧阳谦凄凉的离开人世,换来杨波新的开始,排斥反应不太严重,经过治疗,杨波逐步恢复健康。
李秋水总有忙不完的事情,看杨波身体恢复了很多,每天还有杨总陪着,便也回公司忙工作去了。
茶园里薛梅打来电话,说最近不安生,大家都说晚闹鬼。
“闹鬼?”李雪听李秋水说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阿姨可能回茶园了。
“对,有员工半夜起来厕所,看见有白色的东西在晃动,不知道又是什么情况。”李秋水点头。
李雪和李雨商量一下,安排其他人值班,李雨去一趟茶园,她在茶园呆的时间长,对环境比较熟悉,可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雨带着她的狗小雨一起去了茶园,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你可来了。”薛梅见到李雨都快要哭了,她从李秋水那里知道李雨是警察,看到她就安心了不少。
“是什么情况?说说。”
“文丽的房间,半夜我看到有光在动。”薛梅说。
李雨已经知道茶园有暗洞,而且暗洞有两道门,从杨波的房间或者文丽的房间都可以进去,她就带着小雨进去了,薛梅站在外面微微发抖,不敢跟进去。
李雨知道位置,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不过暗洞里没有人,只有一些空的食品袋和矿泉水瓶子,很显然有人再一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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