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慎说话算数,秋收进行到第二天的晚上,老头儿携带着自家酿的米酒,进翦庄里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真香!”
翦庄里喝到米酒的老辅国公先赞了声,梅老国公、苏老,还有梅老太太、翦连生、梅之云、骆云霆、黎玉停、郑亨、吴瑛、厉景阳,以及黎玉洁与关玥翦云照,都品过了,相继说好。
骆云骁几个也想尝一尝,老辅国公眼睛一瞪,厉声道:“你们才多大?”
“来,别惹老爷子不高兴,你们喝苹果汁。”
翦云照把一大瓶子苹果汁拿出来,给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每倒了一杯。
“都有了吗?”
“都有了!”
“啊啊啊……”
“对哦,我们的韵哥儿还没有。”
翦云照粲然一笑,很郑重地也给他倒了一杯,然后拿着瓶子晃了晃,“看,没了,不过,把这喝完了,庄子里还有。
但,米酒就不一样了……你们啊,也不想想,如果你们把韩老爷子带来的有限的米酒喝了,你们爷爷不就得少喝几口。”
“哦,爷爷原来是因为这!”
一群孩子很配合地嘻嘻哈哈的笑着,他们就从来没有真正怕过老人,但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
“没事,我带进来的喝完了,又还没喝好的情形下,就去医馆里拿。
只不过,要费神跑一趟。”
韩慎见老辅国公因被一群娃娃调侃了,面有些黑,跟着就笑着打圆场。
“你这老头儿也真是,既然是请我们喝米酒,就得带足了量,要不然,我们的骆老头哪会那般小气地舍不得让孙辈们尝一口?”
梅老国公之前在庄子呆的一段时间,与韩慎之间也混得很熟了,加上老辅国公,以及已经过逝的老尚书,彼此之间的称呼,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老头儿老头儿的叫着。
“梅老头儿,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谁看不明白?你呀,比我更舍不得那些酒给不懂酒的娃儿们喝了,却因为这里面我骆老儿的孙子孙女多,就等我开腔……”
“呵呵呵,倘若按你说的这意思,你就是着了我的道了?”
“不就是着了你的道么!所以啊,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呵,还别说,韩老头儿这米酒酿的确实好,醇厚、香甜,喝在嘴里,一点也没有涩涩的感觉。
韩老头儿,要不,这段日子,你多酿造一些,等我们回京时,一人买上十斤二十斤的……
当然,我们不说是买的,就说是你这老头儿送的。”
“你这老头儿,是故意打我脸吧!一点水酒而已,我换不着找你们收钱,还送得起。”
韩慎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说他们钓了鱼,这里送,那里送,就没想过给他那里送几条。
老辅国公说就是不给他送,他若真想吃鱼,就自个儿去钓。
再说了,被送了鱼的人家,都是参与过秋收的庄户人家。
原本,按翦庄往年的安排,那些参与了秋收的人,是要统一开餐的,但似乎,受了翦庄里全体总动员的影响,没有谁愿意只管做饭,而失去了大干特干、热火朝天地进行秋收的事件的人。
所以,就只能各家顾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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