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这也没证据证明有人被杀,想判也判不了啊!”
“谁说没有,你要的证人我可带来了,你睁大眼睛给我瞧好了。”周允礼说完重重的拍了拍手,很快有两个缉私营的手下压着一家三口进了公堂。
“这……”县官一下子懵了。
方才一直惶惶不安的温长平瞧见这一家三口,立马跳了起来:“就是他们。当日就是这姑娘给我倒的水喝,那天睡在我旁边的也是她。你果然没死!”
温长平这时拽着那姑娘不撒手,喊道:“你快当着众人的面还我清白,告诉他们我温长平根本就没有轻薄过你!”
此时只见那一家三口将头压的十分低,那姑娘也是恨不能将头埋进地底下。
县官这时恍然清醒过来,道:“四爷,这一家三口既然都在场,三公子没有杀人,那这案子就更简单了。现在放人,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会不会断案!”周允礼这时一声冷斥,吓的县官颔首不语,自退其后。
周允礼这时收回冷冽的目光,看着跪成一排的那一家三口说道:“现下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那样还能免你们死罪!”
一听可免死罪,那家的男人赶紧磕头谢恩,随之又操着一口带着浓重方言的官话说道:“大人,小人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被人收买的。
俺们一路来到江城投奔亲戚,谁成想亲戚早就不在了,就只能随便找个地方安家落户。可是想要生活,莫钱呀。
别人看俺是个外乡人,也不用俺,这三天两头的没活干,想要养活一家子都难”
那男人正在诉苦之时,县官白了一眼道:“赶紧说正事!”
那男人才撇了撇嘴道:“正事就是,这个女人给了俺很多银子,要俺和俺闺女还有老婆子演出戏,事后又将俺们送走了。
对了,那天给这少爷喝的水里下的药可是这个女人亲手搅和进去的。”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向谢氏。
众人随之恍然大悟,原来还真是这姓谢的婆娘使出的仙人跳。
此时,大家纷纷将目标对准谢氏,有看不过眼的,直接将手中的鸡蛋盐袋子都朝着谢氏的方向扔过去。
谢氏一身鲜艳的裙摆沾了很多污糟,想要去老爷那里寻求帮忙,可是得到的却是温孟庭蕴含滔天怒火的眸光。
谢氏知道自己这是踩到了老虎的尾巴上,当下只得怯怯的道歉,顺带还上演起了苦情戏码。
“老爷,我知道我本不该这样做。长平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儿子,我不该害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长志,他一条腿再也好不了,我这心有多痛吗!”
谢氏边说边用帕子轻轻擦泪,而后又道:“而且我做这么多,只是想逼走这个瘟神而已。她留下,就会祸害老爷的心血,祸害我们一家,你可能记得,当初她没回来时,我们一家是多么的安乐,可是现在全变了。”
谢氏的哭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哭跨了温孟庭那好不容易对她燃起的怒火。
不过这过错总要有人受的,他自然而然的将罪魁祸首放在了温棠的身上。
“既然无人伤亡,那老夫便带着家眷离开了。说到底都是老夫的家事,是错是罚,我们会关上门来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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