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了,表姐。”慕容晗玥大笑着走出了昭阳殿,今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呵,一个慕容晗钰,一个陈歆宁,都想跟我争梁远哥哥?门都没有!这个昭阳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凡住在这里的人,皆是没有一有好下场。慕容晗玥边走边想着。

可远在千里之外的慕容晗钰今日也是分外高兴,她与梁远一起爬到了山顶,看到了最美的日出,活了十五年,她还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美丽的风景。从前在宫中,母后,皇祖母包括父皇都生怕她出些什么事,因而也不让她到处乱跑。

“阿远,今真开心,能跟你在一起真好。”慕容晗钰笑着对梁远道。

希望你永远会这么想,梁远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钰儿,你要永远都是快快乐乐的。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梁远道。

“有你在,我永远都快乐。”

“我们下山吧,这会儿正好可以下山去用膳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在这山庄里待了已有将近两个月,外头似乎搜捕他们的人减了不少,他们还不知道,京中发生了变故,陈元刚被封为太子没多久,京都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慕容晟那边,昨日刚来的消息,他那里一切都好,希望慕容晗钰不要太过担心,就暂且住在山庄里避避风头。

慕容晗钰看到是自己大哥亲笔写的信时,心中甚是高兴,也就不再多想安心地在山庄中住下了。

“姐,您猜谁来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冬韵突然跑进了慕容晗钰的屋子道。

“谁啊?”慕容晗钰一脸的疑惑。

“是侯爷啊,他来了。”冬韵笑着道。

“他怎么会来的,他不是去江南了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姐您还是自己去问他吧,他这会儿这在三少爷的屋子里喝茶呢。”

慕容晗钰起身便去了梁远的屋子里,她推开门,便见一个穿着翠绿长袍的男子正坐在屋内喝着茶。

“连祈,怎么就你一个人,梁远呢?”

“鱼儿,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一进来就先问梁远去哪儿了,也不问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陆连祈皱了皱眉头道。

“你还用问吗,看你这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就知道你最近一定过得很快活了。”慕容晗钰道。

“可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啊,钰儿,我……”

“你打住,你过的,你会放下这一切的。”慕容晗钰打断了陆连祈的话道。

“鱼儿,我还没完呢,我作为你的哥哥,想念你一下不行嘛,这次可是你想多了。”陆连祈笑了笑。

“你……”慕容晗钰指着陆连祈喊道。

“好啦,最近过得怎么样,梁远这个臭子,他对你好吗?他要是对你不好,哥哥我去替你收拾他。”

“多谢多谢,我们两个好得很。你呢?之前不是要去江南嘛。”

“是啊,我的确是去了江南,这不打算回京休息休息了嘛,路过这里,就想着进来看看你。”

“你在江南可有遇到什么心仪的女子啊,都江南女子各个长得秀气,怎么也能有你看的上眼的了吧。”慕容晗钰笑着道。

“鱼儿,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事儿了,我还没考虑好呢。”

“连祈哥哥,你不着急,可是山阳侯和夫人都该着急了,你都快二十了,别家的公子就算不娶正室,那房中也起码有几个侍妾吧,可是你呢,整日云游四海,也该早日安定下来了。”

“你这话的口气真和我母亲一模一样,我也想啊,可是哪家姑娘会看上我这么个风流浪子呢。”

“你们家三代世袭,你也该早日在京中安定下来,做点正事,别再整日游手好闲的了。”

“鱼儿,如今的朝廷已非一年前的朝廷,朝中有一半的大臣到现在仍是不太愿意臣服于陈寿年的,这其中也包括我父亲。我此次去江南,顺便拜访了你大哥,他了,他会早日重整旗鼓,夺回大夏的江山。另外,我也告诉你,你父皇还没死,他被陈寿年囚禁在了静思园中,到时候我们山阳侯府也会鼎力相助,再加上京中还有梁府的势力,咱们里应外合,早晚有一大夏的江山会回到慕容家的手里。”

“半年多过去了,看来,陈家的江山还未稳固啊。那我们得趁早行动才是,时间拖得越久,我们的胜算就会少一分。”

“是啊,鱼儿,你还是得早些去找太子殿下才行,他看见你心里才会安心。太子殿下了,漠北是大夏的发源地,那里还残留着不少势力,你们可是先去那里,在那里先站稳脚跟再。”

“这样也好,大哥可有他什么时候去漠北?”慕容晗钰问道。

“我此次来,就是替太子殿下给你带个信,他一个月之内,他必到漠北,你也赶紧准备准备前往漠北,这几日我看外面的追兵也没有那么多了,你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离开这里。”

“在聊什么呢?”梁远推门进来问道。

“阿远,我想过了,我们还是尽早与大哥汇合的好,半年多过去了,只有见到大哥我才能彻底放心啊。”慕容晗钰道。

“可是这儿到江南路途遥远,我是担心你会吃不消啊。”

“不用去江南了,大哥托连祈带了信,半个月之后,我们在漠北见。”

“真的?侯爷,您见到太子殿下了?”梁远看向陆连祈问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还托我带了信给鱼儿,还能有错?要我啊,你们兄妹也是该早日见面的好,省得总是记挂,提心吊胆的,毕竟你大哥在漠北还是有些势力在的,那漠北八部的首领当年与你大哥拜过把子,皆唯他马首是瞻,只要你大哥一句话,他们立马集结兵马打下京都。”陆连祈道。

“这事儿我怎么都不知道?”慕容晗钰一脸疑惑。

“你久居深宫,宫外的事都知道的不全,漠北的事你自然更加不知道了。总之,你就放心吧,这些漠北的部族首领都是讲义气的人,更何况太子殿下当年于他们有大恩,现在正是他们报恩的时候了。”

“看来,钰儿,咱们是时候该走了。对了,侯爷,现在外面的情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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