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本来现在该顺应氛围和你温存厮磨一下的,不过没关系,我们还年轻,我很快。”那时千里候根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能不能有一点去挨骂的模样,我都替你害臊。”一点红选择跌坐在椅子上,用头撞桌子。
“吻别。”千里候指着自己的嘴唇撒娇。
红着脸亲了下去,然后把千里候推出了门外,我都替千里候捏了一把汗,这种好似醉醺醺的状态去等候月的处理,想必会很惨。
等千里候离开后,一点红问新百伦“想好了么?你真的那么爱这个人么?”
“这些天和那些神仙相处令我领悟到很多道理。”新百伦应付着。
“你瞒着我?”一点红不开心。自己心目中的宝宝的心里存了秘密事情了,清楚了这点,心情真复杂啊。
“我放不下那漂亮的孩子,即使我说出来也不能让人信服,但就是这样的理由让已经被卷进去的我不能选择退出,我怕今天之后,我和那漂亮的孩子将没有一丝瓜葛,原本一直平静的心情就不能平静下去了,那孩子虽然只见了一次,却对我影响太深刻了,别问我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这么选择的,我知道我无法反抗,我想我不会后悔,至于千里候,我会弥补的。”新百伦淡雅地说,一如自己一直的形象那般。
“千里候察觉你在控制他了么?”一点红问。
“我都快忘了我在控制这个人,我用的方法太隐晦了,虽然不想用到我的这张脸,可是靠脸的感觉还不错。”新百伦一身疲惫地倚着椅子假寐。
“休息把,夜还长。”
神秘漂亮的人儿,真的很想见一下呀。
现在开始说月和古月撕破脸皮的事情了。
邪神阴森森地说,“你们年轻人太生猛了,是不给我们老年人活路呀,您的父亲想留恋一下自己的权力是情有可原的,不是么?古月陛下不愿意成为在位最短的夜神,更何况是带着污点下位的,以为古月陛下不要面子的么?而作为对比,您这位继承人还不是夜神就众望所归了,带着拯救天下的使命而来,哈,一点都不收敛,锋芒刺人,实在是令人生厌呀,凭什么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努力都成笑话了?”
要救出凤仙就必须要有打开关押凤仙的特殊牢房的钥匙,意尔居然把那把钥匙给带走了。
月露出本来面目,平静地把话怼了回去“是时代淘汰了你们这些老家伙么?不是,是你们无能,没有控制这个时代,不然早就是你们说了算了,谁淘汰谁呢?”
“天界没有明显的区别对待老人、幼崽、女人、男人这些,主要规矩是强者说了算,强者就算是老人、女人、幼崽也都有话语权的,不是么?只不过女人混迹的比较苦难而已,当然,老人自己不争气掉队了,怪谁?能说不公平么?嗯,既然你们动手了,我只能让古月陛下提前的永远消失了,那个位置,我要定了。”月冷笑,那个位置,月还不一定喜欢,主要是看中位置上摆放的权力了,“我从来没有要替古月养老送终的意思,他是好死还是死于非命什么的,我都没想过,不,我认为与我无关,即便是现在,我也是清除碍事的路障而已。”
月的意思就是你们如果执意孤行地阻拦我,我大不了就杀了古月,你们还能真能阻止我拿到属于我的那份权力么?但是你们更丢脸是必须的。
“现在我感觉自己像垃圾一样。”邪神苦笑,“您一定是最能干厉害的夜神,但一定是最无情最残忍的夜神,如果不是有必要,我一点都不想和您为敌,和您为敌,我只能感受到被玩弄的耻辱,我求您把凤仙给我们,求您了。”
“可能么?”月接着补了一句,“牧牧更不可能给你们,我的天下还指望牧牧来稳定核心呢。”
太强大了,邪神能明显感觉得到。
“我们真不该来故意上当。”可是习惯了要做做最后的挣扎了,改不了,邪神盘算着该怎么办。“您不会太挫败我,对么?虽然您强大,但需要有力量来平衡一些东西,而我能帮你平衡。”
“那就现在杀死我,必须杀死我,不然以后你们就麻烦了,这是我帮你们想的办法,没退路了,输了总结原因的意义不大,你我都知道这点。”月似笑非笑,眼睛里面是促狭的光芒。
“我觉得我真的打不赢,只能总结输的经验想要成长一点。”邪神欲哭的表情。
“在拖延时间么?怎么,古月陛下去绑架木兰了么?那可是上当去了。”月挑眉,话很自信。
“您在这儿,谁又阻止古月陛下?”邪神故意激将月。
“还是我呀,月有两个,牧牧有几个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把现在陪着凤仙的木兰当做牧牧,也可以把其他任何人当做牧牧,你们不用找真的牧牧把,真的牧牧几经周折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而只能是拥有天下的人才能找到真的牧牧,因为夜神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你们不懂?为什么你们要找真的牧牧?”月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刨根问底儿。
“凤仙在这儿,哪里能找个假的呀。”邪神打哈哈。
“古月陛下不也帮你们么?造一个假牧牧就是换血的事儿,难么?凤仙一个阶下囚也揭穿不了你们的阴谋呀。”月找茬似的说。
“这是我们的秘密了。”邪神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了。
牧牧这边更好玩。
空气静默,古月出场,牧牧吓了一跳,问,“你是谁?”
“离他远一点,亲爱的。”凤仙恶狠狠地瞪着古月。
“我就是来看看美女的,放轻松点,美女们。”古月解释。“凤仙,如果今天我有打开牢门的卡,我一定救你。”
“打败我就可以有打开牢门的卡了。”月亮出卡片现身,把卡片放入了牛仔裤的后袋里面。
“月。”牧牧高兴地扑向月的后面,躲着古月。
“这太让我伤心了,我是朋友。”古月确定自己是没有女人缘了,“我又不丑也不凶,别躲着我啊。”
“您别这样。”月有些不开心了。“您吓的木兰都饿了。”
啊?这么说过分了塞。
“手给我。”月对木兰很温柔,“你没吃晚餐,我帮你把体内的营养转换一下,免得你脸色这么难看。”
“谢天谢地,饿了才会脸色这么难看,要是纯碎吓成这样的话,下次可能会把人活活吓死。”古月故作轻松地说。
古月可以肯定,最吓人的就是月了。
“到这儿来会老情人呀,您还是这么浪漫。”月轻描淡写地说。
古月认真地点头,不否认自己这夜神晚上来看重犯,“是啊,所以运气好,半夜三更地在这大牢里捡了个漂亮孩子。”
半夜大型悬疑现场,还真是有趣,月觉得这种隐藏大家都知道的实话不说的兜圈子确实是非常有趣,诚实又暧昧,“遗传真可怕,我们都那么喜欢晚上活跃,我还怀疑我们都没有活动开,”
“介绍一下,我不想处在可疑老男人的标签下。”古月要求。
“都说遗传真可怕了,我们家亲爱的也能想到你是我父亲把。”月挑眉,“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介绍的么?说您是君,我是臣,还是说点您的风流史。”
“不,介绍的很详细,很正式了。”古月不想被找麻烦了。
现场关系复杂又暧昧。凤仙是牧牧的母亲,牧牧以为凤仙是师傅,凤仙和古月暧昧不清,古月是月的父亲,月和牧牧是情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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