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觉得此人如何。”赵起宁看着聂离离开,问了一下,其实此次他奖赏聂离,主要是为了看聂离在遇见那么多的东西时,会表露的如何。
“鼠目寸光,贪婪无知。”安叔简单的说了一下对聂离的评价,这样的人就算实力再强,也不会有什么成就,终其一生都是别人手上的棋子。
“这样的人,才会听话。不是吗?”赵起宁反问一句,这样的人才好掌握,只要满足他的欲望,他就会对自己唯命是从。
聂离拿着字画,并没有回影杀营地,而是直接去往仙人居,白天的仙人居人烟稀少,可能黑夜才会为让这种烟花之地揭开自己的遮羞布。
“聂公子,怎么来了。”仙人居的老板,柳姨摇曳生姿的朝聂离走过来,成熟的气质和丰腴的身体透着一种欲望的吸引力。
“赎云归雨。”聂离没有沉溺于美色之中,直接开口说道。柳姨没想到聂离竟然真的来为云归雨赎身,一万两黄金,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聂公子,一万两黄金可准备好了。”柳姨看着聂离双手空空的前来,难道准备强抢吗?
聂离右手袖袍一挥,手掌一转,一副字画便躺在手上。“这足够了吧!”聂离把字画递给柳姨,柳姨一把接过字画,走到桌子前,将字画缓缓打开。
“这。”柳姨可不是什么毫无见识之人,看着眼前的字画,眼中的欣赏赞叹之色络绎不绝,“好画好画。”柳姨一心把目光投在画上面。
“这可是王文永的真迹,飘渺一粟。”柳姨仔细看了好几遍,这才说出口。这一幅画,值那么多钱了,没想到此人竟然可以拿出王文永的真迹,当真是大手笔。
“如何,够了吗?”聂离看着柳姨把字画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就知道够了。“足够了,聂公子先在此休憩一下,我这就去替你叫云归雨。”柳姨说完,就抱着字画离开了。
聂离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而柳姨则抱着字画,脚步轻盈的朝仙人居楼顶走去,虽然脚步缓慢,但每一次移动都跨越了好长的距离,聂离如果看见这一幕,肯定会赞叹一声好轻功。
“柳姨,什么事”云归雨还在自己的阁楼里面,此时的她全无之前的神采,面容憔悴,肌肤苍白,有着西子捧心的娇怜和柔弱。
“有人找你。”柳姨开口说道,看到小姐的样子,她心中也不好受,她也知道小姐为何是这般样子,除了那个人,谁也没办法让她这么思念。
“谁,是他吗?”云归雨急忙站起身子,但奈何这几日她的身体太过虚弱,竟然没站稳,直接跌在地上,外面的柳姨听见一声闷响,直接破门而入。
“小姐,怎么样了。”柳姨看着小姐愈发瘦弱的身子,很是心疼。搀扶着云归雨,她轻的有些过分,好像手上拖着一个轻飘飘的东西,一个抓不住,就飞走了。
“没事,调养几天就好了。”云归雨缓缓站起来。“是聂离来了。”柳姨还是开口说出来,她知道云归雨等待的是那个人,期待的是那个名字,但柳姨还是决定说出事实。
“是他呀。”云归雨眼中一片灰暗,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他来干什么”云归雨平淡的说道,聂离这么早就来这仙人居找自己,未免有些急色了吧!
“他来给你赎身了。”柳姨叹了一口气,开口说出来,其实她对聂离还是有些满意的,如果小姐喜欢的是他那样的人,这份情意就足以感人肺腑了,但小姐却喜欢的是那个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的人。
“赎身,他哪里拿来的一万两黄金。”云归雨轻笑一声,聂离好像也不是什么深厚的家底,这一万两黄金,他如何拿来的,不会是为了见自己,而特意撒的谎。
“这不,他竟然拿出了王文永的飘渺一粟。”柳姨不由摊开手中的画卷,云归雨看着地上的画卷,一直就那么看着,看的出神,良久竟然流下了眼泪。
“小姐,你怎么哭了。”柳姨看着云归雨竟然莫名的流泪,有些急了。小姐的身子本来就羸弱,如今又这般大悲大喜,怎么可能扛得住。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他。”云归雨有些自嘲,嘴角带着笑,可眼泪却没有丝毫停下来,柳姨一声轻叹,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清,也许小姐就是这副画,她就是画中那个人,在上面只是那飘渺一粟的卑微的存在,孤独寂寥,一生都在等一个人。
云归雨心中也满是悲切,她用谎言和计谋而拉拢的聂离却如此赤诚情谊,可那个人呢,自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终究没有等来他一句承诺。云归雨第一次对聂离心生一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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