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相胁?

珞宇不禁一呆,想说这绝不可能!但当他转念想到那封涂满了黑疙瘩的家书,又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咳,要说他真会为你去死,打死我我都不信。不过太子爷可真能闹啊!你都不知道,圣古之元那些人被他逼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宿飞就摇头叹道:“哎,这也是圣古之元的人无能,任凭他胡闹却束手无策。如果是我当着明璃宫众人的面玩自杀,他们肯定都在一旁拍手叫好,鼓掌助威呢……”

珞宇冷冷一哂,“哼!你们那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吧?”

“谁说的?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哥哥我能和他们一样吗?”

“不一样吗?”珞宇反问过后,还不觉得解气,“难道你和他们的区别,就是你专门喜欢去外面吃花酒?”

被人咬着把柄不放,宿飞顿时气急败坏,“你……你懂什么?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

“所以就专门去吃别人家的草?”

“咳咳!”宿飞快要被珞宇呛死,只能低声道:“在我们明璃宫,没有自己人这一说。都是一脉相承的手段,随时都要提心吊胆,还怎么快活?”

珞宇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分明确就是蛇鼠一窝,还不承认?

宿飞不知怎的,鼻子忽然有些痒痒,毫不在意地揉了一揉后,他就胡乱扯道:“不过,穆铎这一通闹,把众圣殿搅得鸡犬不宁。他们在穆铎面前,有理也没处讲,只能把一些在众圣殿附近蹲点的鬼祟之人收拾了一通泄愤!

“其实啊,那些人大多是玄宁宗的眼线,据说还是在追查珞宇的下落。他们也真是够倒霉的,竟然赶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去触圣古之元的霉头,真是活该呀!”

说到兴头上,宿飞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珞宇却因听说玄宁宗仍在追查他的消息而感到些许不自然,“少扯别的,后来呢?”

“后来?后来玄宁宗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啊。难道他们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圣古之元开战不成?”

珞宇皱了皱眉,“我问的是穆铎!玄宁宗怎样与我何干?”

“穆铎?没了呀……他被抓走以后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哼!珞宇鼻孔里喷出一道粗气,一脸失望,拍桌走人!

宿飞一愣,顿时急了,“哎?你这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连一个谢字都没有,拍拍屁股就走啊?”

珞宇停下脚步,回头问道:“那你要我怎么谢你?谢谢你说……我死定了?”

听出珞宇的语气中有着牙根痒痒的意味,宿飞咽了口口水,连忙掏出一物,“这个收下。”

珞宇定睛一看,竟是一块紫玉双鱼玉佩,“这不是你的身份令牌吗?”

“不,这只是个仿造品,可以当作传讯玉简,也是我的信物。有了这个,以后你再找我,就不用在大街上喊了……”

说着,宿飞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心虚和后怕。

珞宇接过紫玉令牌,拿在手中把玩,“做得很像嘛,弄不好都能以假乱真了。你就不怕我拿着它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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