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中,只见五个小鬼子抱着机枪从哨塔上跳了下来。
“上面有小鬼子?”秀儿急了,手中的枪就指向了抱着机枪的小鬼子。
“你傻呀,是强子他们。”彪子在旁大声的叫。
果然,是强子,鲁子他们五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小鬼子的衣服,还抱回了五挺歪把子机关枪。
“乖乖,你们五个真他娘的会打仗。”吴甲常看见强子他们手中的机枪时,不禁叫了起来。
“突围,快,用五挺机抢集中火力开路。”彪子冲鲁子强子他们叫。
五个穿着小鬼子那衣服的大兵就各自抱一挺机枪齐刷刷的对着一个方向,就猛的扣动了板机。
哒,哒,哒。
五条火焰几乎把黑夜照成了白天,声音急促而清脆。
“都走。”彪子看到小囡子仍然舍不得爬起来,彪子只好伸手就把她拽起,叫:“走了,再不还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嗯,我走不动了。”小囡子在叫。
但整个身子被彪子拉着,身不由已的向外走去。
秀儿手中的盒子枪抬起,一把手枪打得风生水起。
二十一个大兵,跟着五挺机关枪向前走,十五把手枪分两边出击,你们只管向前开路。
但小鬼子却在后面紧紧的咬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落下。
轰,轰,轰。
彪子带着这二十个大兵几乎是从枪林弹雨中逃了回来,几乎每个人头上,脸上,身上都带了丝伤。众人跑过了铁丝网,又跳过了壕沟,这才看到了自己的兄弟们。
那些守军看见这二十多个大兵急冲而来,守军们赶快让出了缺口,让这支英雄队伍胜利返回,
近身狂兵
胡义下了车,紧紧衣领正了正帽子,腰里和肩膀上感觉空荡荡的很不习惯。督战队时候用的是一支花机关枪,离队的时候上交了,按照条例现在可以去军需处领一支枪,但胡义打消了这个念头,且不说军需处还有没有枪,就算能领到,破成什么样,能不能打响都是问题,不如根烧火棍,背着更累赘。直接开步走,挤开人群顺着站台寻找自己的新部队去报到。
站台一隅,三连长坐在弹药箱上翘着二郎腿,糙黑的大手摩挲着锡亮的表壳,轻轻一按机钮,啪地一声表壳跳起,借着站台上几盏昏暗灯光依然能看到表盘上的晶莹,嘀嗒嘀嗒精确地律动着。凑近认真端详了半天,不禁自语:“这他娘的是几点了?嗯……”
“报告!士兵胡义前来三连报到。”声音低沉有力不卑不亢,打断了三连长的呓语。
晦暗的光线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微瘦汉子伫立近前,不知为啥,同样灰色的旧军装同样有褶皱,穿在这位身上却格外挺拔冷峻,在这雨后夜里的站台上,在邋遢的士兵们的背景下,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像穿过一片黑暗荆棘的森林豁然入眼一面宁静的月光平湖。
三连长合上表攥在手心,抬眼看着胡义,这个倒霉家伙,都被撸成了大头兵了还这么有卖相,王老抠这个老狐狸倒是选了个好女婿。想到这里对着胡义嘿嘿一笑:“嗯,胡义。我听说你放走了十几个逃兵,没有打他们的后背枪,好。看来你是个性情中人,我喜欢。到了三连,今后就得跟咱们穿一条裤子,喝一碗水,踏踏实实的在我三连混。嗯,那个啥,我把你分到三排,现在你可以去那边的墙根底下找你的排长老丈人了。”在周围的一阵哄笑声中,胡义利落地甩了一个军礼,正式加入了三连。
这是一个典型的连长,胡义在心里给了这么一个评价,鲁莽,自私,不够灵活。虽然这么想,不代表胡义讨厌他,至少连长这种人很容易来往,不复杂,可是战场上的变化常常是复杂的,但愿三连不会为了这个连长枉赔太多的性命。想到这里,胡义突然发现也许是自己太复杂了,当年的机枪连阵地上,就是自己的复杂断送了全连的人命,一张张痛苦惊恐无助的脸,无尽的火光烈焰,连绵不绝的哀嚎猛然浮现脑海,令胡义眼前发黑。自己才是最不配当连长的人,哪有脸去品评他人!
王老抠攥住胡义的手就不肯撒开,任胡义一个见过场面的也不禁有点脸红,却又找不到机会放手。
“胡义,你可来了,伤好利索没有?”
“没事就好,有事可不能硬撑着。”
“我年纪肯定长你,我就卖个老叫你小胡了。”
“我说小胡,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能见外啊。”
“排长就是个屁,以后你就喊我王哥,要不你就是看不起我。”
一边的赵勇看得牙直发酸,老子入伍的时候怎么没让我喊王哥,这他娘的也太……大个儿和傻小子只是对着胡义憨厚地傻笑。还是那个冰冷斑驳的残墙断壁,变成了五个身影……
进入了这样一个战斗集体,胡义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觉得悲哀。对于王老抠的热情,胡义并没有多想,但是对于这个三排总算有了基本认识。算上新来的自己,总共五个人,这规模,预备队是做不了的,充其量能算个连直属步兵班吧。这并不奇怪,补充兵员始终跟不上,某些连队甚至直接裁撤了单位,只留下一个排的连队胡义也听说过,军队的基层指挥还很落后,集中打,集中守,集中退,在这样简单的指挥下也确实没什么必要再拆分。如今的三连就是这个德行,一排主攻或主守,二排策应或做预备队,三排,可
最强狼兵
最强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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