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终于听明白了,这的确不是小事,自己出来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发展,签订不合理的条约。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还有疑问,想了想说:“那个孙杨是个什么样的人?是长的很漂亮吗?”

我说:“那绝对是个大美女,比你还年轻漂亮。”

云姐不喜欢这样的话,伸手打了一下我说:“在你的眼里谁都是美女。”我气她,说:“就算你不是美女,人家也是真正的美女,我说的绝对是真的。”

云姐咽口吐沫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以为我们那片古建筑的维修需要花多少钱?我们俩可是担当大岭、重大使命来省里的,我们付出太高的代价和资金,在王发元那里是说不过去的,这些事他都是要亲自过问的。我们如果多花出去一千万,那都有十分严重的后果的。你也不想想这些,也不知道跟陈昌济都干了些什么。”

云姐一阵脸红。自己做的丑事也很怕别人知道,但我是个聪明的人,昨天又把自己的想法跟和盘托出,两个人都有同样目的,我说的这件事也非常重要,绝不能让大岭、在经济上损失太大。

云姐刚才自己也真是迷糊,对我这边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就问道:“那你跟孙杨是怎么谈的?她的报价到底是多少,你也没跟我说呀。”

我说:“孙杨的古建筑维修全部费用,加起来是四千八百万。你觉得这个数字怎么样?”我说着就盯着云姐看,也想知道这个光知道自己发展的美女是心里底线是多少。

云姐对资金的情况还真没有概念,就问道:“你觉得这四千八百万,对维修那么一大片古建筑,很多了是不是?”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气愤。我们这样的人和私人老板谈商务问题,去的都是冤大头的角色,这里有利益的成分,也有不明不白就上了当的现象。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高大,但却不想稀里糊涂被陈昌济给算计,在生意场上,就是亲兄弟,两口子,为了个人的利益,往往都要算计对方,陈昌济虽然不想坑害大岭,但在商业谈判中,不管是谁,几乎都把对方当做冤大头,尽可能多的从对方的腰包里多掏钱。为了心爱美女得到最大利益,那不管是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虽然是陈昌济的得意门生,但跟孙杨这样各个方面堪称绝对优秀的女人来讲,无论如何是无法相比的,这也是我心情十分不爽的原因,在正常的情况下,一旦掺杂进女人,一切也就变了味道。

我变的耐心起来,喝了一口红酒,对云姐坚决地说:“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建设大岭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这件事我必须认真负责,不管是谁从中做手脚,我都不会答应,有人想算计我们,我更不会答应,不管他是谁。”

云姐疑惑地说:“你说的这番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到底有谁算计我们,有谁从中做手脚,难道是陈昌济陈教授吗?他可是你的恩师呀,再说他现在是我们的顾问,他怎么能算计我们,他对我们的帮助不是很大吗?”

我说:“这些事情我不回答你,但是他报出的价格,让我们毫无条件的接受,可价格与真实价格差别太大,我们绝不能盲目接受。我要跟孙杨好好压压价。一旦我的做法让陈教授不满,还需要你出面斡旋,我们毕竟不能得罪他。”

云姐好看的眉毛轻轻蹙动了一下,看着严肃的我,她还从未见过我这样认真的样子,她既欣赏,又喜欢,她想了想说:“你的话我有点听明白了。陈教授想用我们的资金,去讨好孙杨大美女,这里的水分到底有多大?如果多个二三百万,我看就这么地了。我们不能让陈教授下不来台,我们不按照他的计划来,也不可能不得罪他,再说,他对我们大岭未来的发展也是很重要的。在王发元那里,陈教授的分量也是不可替代的。”

我忽然说:“那这样,你现在就像王发元做个汇报,我们听他的,这些他都要亲自过问。如果他不想得罪陈教授,我们就答应这个报价。你知道吗,三千万了足够了,这个孙杨在陈教授的授意下,她足足多收了我们一千八百万。”

云姐叫道:“啊,她多收了我们一千八百万?这太黑了。陈教授怎么能这么干呢?就是为了那个叫孙阳的女人?”

我叹息一声说:“这个陈教授就是花心老男人,五年前他六十岁,把二十五岁的林老师,发展成他的老婆,可对外边的美女,还是痴心不改呀。”

云姐说:“他总不能把我也发展成他老婆吧?”

我说:“这个你大可放心,他是不会这么做的。你也替代不了林老师的位置,但他的确肯为别人办事儿,但我实在是不希望他牺牲大岭的利益,去讨好孙杨大美女。”

云姐马上说:“那就这样,我给王发元打电话,具体的情况你来说。”我点点头,云姐就拨了王发元的手机。

王发元送走了两拨客人,拿出一份还没有签署过的文稿。看着这份还没有打印下发的文稿,王发元又想起了大岭。

这个承载着他发展新工作思路,是他近来思考的最多的问题。要想把大岭打造成真正的历史文化风情小镇,提高穆林的名声,有了这片古建筑的基础,现在缺的就是钱呐。

县投入的五百万,省里投入的一千万,加上富哲夫个人赞助的一千万,对于做这么大的一项事业,依然是杯水车薪。要实现他的理想,把大岭建设成宜居的乡镇,改造脏乱差的环境面貌,没有几个亿是下不来的。唯一的渠道就是融资,怎么融资,还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忽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居然是云姐从省里打的电话,王发元马上接起电话说:“云舒,你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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