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都是重男轻女,人们都觉得男子才是最主要的主力军,要生男娃儿继承香火,女子就是附属品,就是生育机器。不仅要三从四德,在家听父,出嫁从夫,还必须得生下男娃儿,生生世世被封建各种乱七八糟的制度束缚着。

听到程礼尚这么说,马芳芳心里柔软的能滴出水来,她何德何能有这么疼爱她的夫君,又忽的想起了那骄横跋扈的大嫂,马芳芳心头便微微颤了颤,也不知为什么她最看不惯她了。

便点了点程礼尚的嘴,轻声斥责了一句:“贫嘴,让大嫂听到了又要说我了。”

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已经快到程府的大门口了,程府十分大,程大帅一生风流倜傥,阅过无数各式各样女子,姨太太都可以组成一个排了。因此程府来来往往的人就变得很多,他们这些话被有心人听了去就又是一场风波。

果然,马芳芳的话音刚落下,程礼尚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一道有些尖厉的妩媚女音传了过来:“什么让我听到了又要说弟妹?”

“这话弟妹可得解释清楚了,不然我心里可就要有个疙瘩了。”一回头,正是程历弦的妻子李氏李嫣然。细长的眉高高扬起,红润的双唇口脂涂的刚刚好,卷好的头发上扑了桂花头油,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桂花香气。

白色的狐裘大衣下一身蔷薇色的旗袍,看到李嫣然身上的衣裳时马芳芳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暗自叫苦,怎今日和她穿了一个颜色的衣裳。

好在马芳芳的旗袍是用暗红色的线在衣摆挑着绣了牡丹,而李嫣然是用金线双面绣绣上了大朵大朵的芍药,两人是两种不一样的风格。马芳芳的更加端庄贤淑些,李嫣然是妩媚多姿的那种,旗袍开叉到了大腿根处。

马芳芳的性格本就软糯些,听到李嫣然这么说,她的脸庞一下子涨的通红,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泪雾,她最清楚不过这大嫂的手段了,偏偏又被她抓了个正着。

挑了挑修剪的细长的眉,李嫣然将身上的狐裘大衣又拢紧了些,随着她的动作,耳朵上的玳瑁耳铛也跟着晃出好看的线条,她像是没看到程礼尚一样对着马芳芳咄咄相逼。

“弟妹怎么不说话?不过之前那句话真叫人有些不知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弟妹生了什么嫌隙,弟妹十分厌恶我,而作为大嫂的我容不下其他人呢。”

程礼尚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马芳芳那只是一句无心之失,马芳芳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连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人,怎会有那些想法。张了张嘴要说什么被马芳芳一把拉住了。

“大嫂误会了,弟妹不是这个意思。时侯不早了,咱们先去赴宴吧?不然别让他们等急了,迟到总是不大好看的。尤其我们还是一起迟到的。”马芳芳小心的淡淡的问了一句,虽然她们是妯娌,但李嫣然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那这样的话她又何必费尽心思讨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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