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秦御犯了难难道真如顾宁舒所说抱着睡一晚上?倒也不是不行秦御就是担心晚上这小子从他身上翻下去,还有就是,万一睡得舒服了,以后一直要这样怎么办。
秦御这样同顾宁舒说,顾宁舒笑了笑“你有空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他晚上尿了你该怎么办,还睡得舒服,梆梆硬能睡得舒服吗。”
农家小院里搭的火炕又大又长根本不用担心从上面掉下去。顾宁舒铺好床,把尾尾塞进被窝里,炕一直烧着,里面暖和的很。秦尾尾露出一个小脑袋,她头发长了不少,乌黑浓密只不过还不够扎一个小啾啾,这样睡一晚上第二天准成一个爆炸头。
她在被窝里待了一会儿也不老实了,动了两下把小胳膊伸出去,她手腕上戴着银镯子,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原本在秦御怀里待得好好的秦年年好奇地看过来,伸手就要去抓。
“舒儿,不行的,肯定睡得不舒服,咱们偷偷骗他一次吧,他不知道的。”秦御抱着这个小祖宗哄了又哄,目含恳求地看着顾宁舒,“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顾宁舒还怕秦御晚上翻身把孩子给压了呢,“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哄你儿子睡觉,玩了这么半天,也不累,真不知道哪儿那么多的精力。不过啊以后你可要小心点,孩子这么小,真摔了哪儿,你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
秦御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错误,他跟顾宁舒再三保证,以后绝对把秦年年秦尾尾盯得紧紧的,半点错漏都不出。
顾宁舒道,“快哄孩子吧,玩了这么半天早该困了。”秦年年自摔了之后,哭了好一阵,又哄了好一阵,后来又玩了好一阵,平时早该睡了,他再不睡,顾宁舒都担心是不是哪里摔坏了。
秦御哄了几声,秦年年就睡着了,屋里暖和,秦年年的小脸红扑扑的,顾宁舒亲了一口,又亲亲尾尾,“小尾巴,哥哥都睡了,你还不睡吗?”
两个孩子都睡着了,秦御下去熄灯,只留了一盏,烛火摇曳,烛光昏黄。秦御回过头,顾宁舒正给两个孩子掖被子。青丝垂下,原本雪白的里衣变成了柔软的象牙白,秦御感觉一切都是暖的,顾宁舒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柔和了。
顾宁舒给两个孩子掖好被子,冲着秦御道,“一直在下面站着做什么,还不快上来。”
秦御道,“我这就上来。”
本来按照约定,秦御应该睡中间,顾宁舒睡外边的,但是这是炕,不是床,又大的很,所以还是孩子睡中间,大人睡两边,可这炕实在是太长了,顾宁舒的旁边还有一个人的地方。
秦御道,“渴吗?”
顾宁舒摇摇头,“不渴,快点上来啊。”
秦御应了一声,然后上去躺到了顾宁舒的旁边。
顾宁舒偏过头看秦御,“你干嘛睡这儿啊,我不睡中间,你去那边睡。”
秦御道,“那我睡中间,你从我身上爬过去。”
顾宁舒道,“那你早点去那边不就好了,非要这样,多麻烦,”顾宁舒坐起来,先把被子丢过去,“自己盖自己的被子,你一会儿去那边拿。”
秦御道,“好。”
顾宁舒觉得今天的秦御格外好说话,她笑了笑,心道,“还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还不错嘛,看下回还敢不敢把孩子摔了。”
顾宁舒从秦御身上爬过去,忽然间腰上一沉,她一下就趴到了秦御身上,地转天旋,一个呼吸间,两人的位置就变了。
顾宁舒双手抵在秦御的胸口上,“你,秦御你坏不坏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快起来啊,年年尾尾还在旁边呢,起来!”
秦御道,“他们睡着了。”
顾宁舒道,“睡着了就不在吗,你羞不羞啊,起来!”
秦御道,“小点声,别把他们吵醒……”秦御慢慢俯下身,亲了顾宁舒一口,又问,“好不好?”
顾宁舒不说话,秦御又亲了一口,又问,“好不好?”
两人身体都是烫的,顾宁舒手一直发热,她又不敢缩回去,只能那样抵着,但是手软绵绵的没力气,秦御越欺越低,直到呼吸撒在她耳边,还在执着地问那句话,“好不好?”
秦御自小虽然不读诗书,但圣贤书可没少看,谨规守礼,自是克制,他一遍一遍地问,直到顾宁舒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清晨。
秦御起的极早,他把两个孩子安顿好就去叫顾宁舒起床,顾宁舒的里衣已经换了一身,干干净净,上面只有睡着时不小心压上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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