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叶子被风吹得晃晃荡荡,恣意为前院儿里难以自抑的情慾欢呼。

舒倾整个儿人都脱了力气,软绵绵地偎在梁正怀里,他卸下了所有防备,仅靠那双托住自己的手做支撑。

自打从坦纳岛回国以来就没这样过,今儿也算是寂寞八百年终于开荤,比平时早一些,连骨头缝儿里都透着股要虚里的劲头儿。

如果刚才有精力借着梁正动时动手,现在绝逼求着他回南厢房去睡觉。可惜当时头脑一片混沌,只顾着享受。

总得来说大概还是骚断了腿,不知餍足。

梁正看着舒小狗儿那种乖顺的样子,简直爱得要死要活。

他希望自己能把舒小狗儿弄哭,但也只是希望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把舒小狗儿弄哭了。

眼角溢出的两滴眼泪不多,却足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再加上他突如其来的……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梁正也是八百年没开过荤,被舒小狗儿不加节制。他赶紧分散注意力,想些个舒小狗儿背着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气人行为。

于是在惊喜地感叹“我的舒小狗儿竟然真的会哭”后,征服欲再次燃成熊熊烈火。

舒倾暗骂一句“我操”,扯得耳朵根子都通红。

这辈子的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儿,在老梁家俩渣男面前差不多全干过了。

尤其是今天,竟然没忍住,在和自己天天相互看不顺眼的梁正面前被弄哭了!被弄哭了啊!还是当着丫的面儿,被丫看了个满眼!并且丫还恬不知耻地说出来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他羞恼交加,恨不得把梁正踹翻在地暴打一顿,要么就“卧薪尝胆”,猫在他身边,早晚能抓住个什么丢人的把柄。

抱着自己的人开始走动,他偷偷瞄了眼,看准了这是往书房的方向。

难不成真要写狗梁正的名字?在报社被“罚抄”的操蛋操作勉强告一段落,这节骨眼儿上再罚抄,是不是太他妈变态了?

舒倾恨自己太不争气,只能硬着头皮奋力抗争,喊道:“梁正!”

俩字儿从口中说出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威慑力,反而跟撒娇似的夹杂着浅淡轻喘。

“怎么了?”梁正垂眼看他,勾着嘴角在乱糟糟的头发上轻吻。

“我不想去书房,不去行不行?”

“不行,我说了要写我名字。你不是总说你拔吊无情,之后不认我了,我岂不是很亏?”

“……滚你大爷的!”舒倾猛地仰头看他,故作凶狠道:“那也是你!你还好意思说亏,我还没……啊”

眼眶里还水雾蒙蒙的,下面坠着两条潮湿的痕迹。

梁正喜欢他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忍不住想欺负一番,便趁迈步的时候,笑道:“怎么了宝贝儿,又把话说一半儿。”

“你他妈……啊”

“嗯?想说什么?”

舒倾实在招架不住,他极不甘心地收敛气焰,讨好道:“梁、嗯……梁主任,不写行不行?”

“我说了,不行。”

“我累……”

“累?你可以少写几遍。”

“晚上再让你一回!我不想写!”

梁正瞬间愣住了,他很快缓过神儿来,高兴得像条傻狗,“晚上?今天晚上?今天晚上还让一回?真的?”

舒倾死活不肯承认自己食髓知味,强行认为是嘴瓢,吱吱唔唔道:“那个……嗯……交换条件,这个交换条件行不行?”

“说话算话吗?晚上真的可以?”

“……”

“是不是真的?没骗我?”

“没有!你大爷的!说给就给!”舒倾受不了对侧满是宠溺的目光,臊得不行,伸出小指,横了吧唧说道:“拉勾儿为证!”

“好。”

“那咱们说好了,晚上给你,一会儿我不写你名字。”

“谁跟你说好了?”梁正收回勾在一起的小指,老神在在道:“咱们说好的是你晚上给我,我可没答应你不写我名字。”

舒倾狗血当头,破口大骂:“妈的狗梁正!你敢耍我!行,你行,狗东西,那老子说的话收回!晚上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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