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找的小院子在珍珠镇的南边,位置非常好,房子的左侧是开缝纫店的张大叔和张大娘,看上去人非常的好。一直过来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忙,还帮我们下行李。右侧的院子大门紧锁,听张大叔说那家人是在京城里做官的,多年无人居住,只是每个月会有一个远房亲戚来帮忙打扫一下院子。爹和刘信前期已经把院子收拾得非常的干净,这个小院子里子有五间房,外面大门口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门面,左侧的门面爹就做了诊所,右边门面的还没有想好用途,就暂时堆了少许杂物,我们一家于是就住了下来。
搬到的珍珠镇第三天,我就去左邻右舍询问学堂的事情。裁缝铺的张大娘非常的热心告诉我说,镇上的学堂有七八家,但只有一家是官办的,老师很好,费用还比较低,还有六七家私塾费用较高,问我打算送孩子去哪里,我自然是想去送公办的学校,可是张大娘说,官办的那家学堂,收的要不就是有点背景的大户人家的孩子,要不就是通过考试筛选的特别优秀的孩子。张大娘说五月份就会有一次考试,可以让枫去参加考试,我对枫儿的智力非常的自信,我一个从20世纪穿过来的大学生,除了繁体字写得不是十分好,但似乎也比以前上大学时好很多,这一点在我帮爹开药单下笔直接写成繁体字的时候也觉得奇怪。枫儿还抱在怀里的时候我就开始亲自教他认识各种物件和作物,和他玩找东西游戏,也教了他一些古诗词,如果不是教材非常的有限,我还真想自己亲自一直教他,虽然这样,我还是有点小小担心,于是放下手中一切事,又敦促枫儿温习功课,这样反复强调一些事情,好象才放了点心,枫儿有时会象大人似的摸着我的头发说”娘,你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啊”
考试的那天终于来到了,我给枫儿穿上一身蓝色的新衣衫,枫儿看上去轻松又开心。我还是有些小紧张,又不想他看出来,牵着他的手心都出了细细的汗。枫儿时不时仰头冲我微笑,我的心才放下来,这孩子,小小年龄就有本事让她娘亲放松心情。
来参加考试的孩子都是由家长带来的,到了院子门口我们就被拦住了,说是家长只能送到门口,孩子自己进去考试,我一看差不多院子里站了一两百人,大门口还有几十人,一些人是象我们一样刚走到门口的,另一些是孩子不肯离开爹娘,还在大门口拉扯的。这次只招30个人,竞争还是很大的,而且最可气的是,我居然忘记给枫儿带凳子了,张大叔说过,考试场地只有桌子,凳子得自己带。
我懊恼地拍拍头,枫儿也明白了我的心,他松开我的手,说:“娘,没关系的啊,我就坐在地上考”小家伙说着就往里走去。
“娘在外面等你,枫儿加油”我挥挥拳头,突的就感觉四周射来诧异的目光。
我赶紧装着弄头发的样子,将手从胸前收了回来。枫儿回过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大门关上了,所有的爹和娘都在院子的大门口外,等候时间好漫长,中午太阳大大的,我好担心枫儿被晒中暑,一会儿又有了些许凉风,我又想枫儿该凉快些了,时间真难熬啊,终于熬到了中午,考试终于结束了,大门口又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我从人群中找到了枫儿,他笑嘻嘻地看着我,我的心落地,觉得不用问怎么样,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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