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才一会功夫,楼下就响起乒铃乓啷的响声。
好你个小鬼,跟我闹情绪是吧,不好好治治你,天都能让你给掀了。
知善急冲冲地下楼梯,吼道,“你们搞什么鬼,是不是想欠揍。”
蔡雁品停住擦桌子的动作,非与扶住在桌上晃当的木盘,他们若有所思地看着站在楼梯上的知善。
寂静的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知善感觉上错怪了他们,打量了他们一眼,只能强行挑毛病来保住老板身份该有的气场。
“你看你们干的活,太不像话了,桌上地上搞的全是水,明天肯定干不了,是谁干的。”
蔡雁品摊手,向着非与连连抑头。
非与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见知善怒火冲天,一脸无辜地说,“是我不小心才打翻了水盘,我不会干活,你硬要我干,可不能怪我。”
“做错还有理了,不会就学,你看人家老蔡,也是刚学,学得多快干得多好,你得向他学习,别理由多多的,赶紧边学边干。”知善说道。
蔡雁品听完,抬头挺胸,傲目有神。
非与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他是他,我是我,反正我是学不会。”
“学不会也要学,一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睡,你这样下去有什么前途。”知善恨铁不成钢。
“我乐意,我就这样,你管不着。”非与得意的吐着舌头,臭美得不得了。
“真是气死我了,”知善左思右想,不知该怎么劝说,“好啊,你不干,晚上不许吃饭。”
“不吃就不吃,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干。”非与硬起脾气,倔犟地扭头,才刚说完,他的肚皮下就响起滚滚的轰鸣声。
哧…
知善强忍住不笑。
蔡雁品捂住嘴,嘻嘻笑着。
“死白蔡,你笑什么笑。”非与脸色即尴尬又愤怒。
“哎呀,我怎么就不能笑了,本公子有名有姓,你再叫我是什么什么的,别怪我跟你翻脸。”蔡雁品止住笑容,一脸严肃。
“我跟他学的,是他先叫你白蔡的。”非与正义地指着知善。
蔡雁品怒目一投,“掌柜的,你怎么能这样。”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怎么不知道,别听他瞎说。”知善挠了挠头,“我去做鬼菜,你们赶紧干活。”
“真虚伪,”非与鄙视地目送知善走向厨房,“老蔡,你别看着我,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不管是谁说的,反正你们不能给我起外号,不然别怪我翻脸。”蔡雁品拉高声调。
“白蔡,就你屁话多,快给我干活。”知善喊道,刚说出口就后悔。
非与耸耸肩,摊手道,“你看,信了吧。”
“我不干了。”蔡雁品生气地把抺布一扔。
“我也不干了。”非与跟着大吼。
就知道瞎起哄,喊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不好好治治你们还得了,不然日子都没法过。
知善心中一热,探头出来,“那个白蔡,你要是想去官府报道,就别干,臭非与,不想吃饭也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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