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林一不置可否地背起了双手,一言不发。,对方一缩脖子,脸上的肥肉哆嗦了下,转而叹了口气便往树林里走,不忘回头说道:“我真是怕了你!你是谁啊?你可是大夏仙门中鼎鼎大名的人物,正阳宗二十岁的筑基高手。不仅力斩黑山宗的莫之余,还将玄天殿当你家后院了,想进就进。天呐!你的大名如皓月当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这还不算,你又偷了玄天门的功法,抢走了黑山宗的至宝,天下仙门疯了一般要抓你呢!你呢?果真是高人啊!不仅浑然无事一般踏青赏景,还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走入了树林中,出子兀自气愤难当,挥舞着双臂叫嚷着。林一则是静静走至一旁,面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老实人累了,喘着粗气瞪着林一,不忿地说道:“我在此处逍遥,谨守修士本分,无非是混个酒色自在,你看着眼馋吗?”对方却是翻手摸出了紫金葫芦,默默灌了一口。

“你还喝上了酒?为何不说话,被你的名头吓到了?若是无事,告辞!”出子端详着林一的神色,试探了一句。

吐出了一口酒气,林一转向了出子,沉吟了下,说道:“我问你两件事,其一,你是如何骗过黑山宗的血誓?其二,仙门皆要抓我?正阳宗亦是如此?将你知道的情形说i听听。”

一袭锦缎道袍披在身上,使得出子肥胖了许多,平添了几分贵气。只是,他的脸上却无富贵之人的和气,有的只有怒气。

“这是何物?”忽见林一拿出一把玉符,出子的神色一缓,却是愈发小心起i。后者说道:“此乃玉蛇符,便是筑基修士的飞剑亦能阻挡一二。”

听这么一说,出子眼前一亮,却又摇摇头,腮帮子的肥肉左右晃动起i。林一又拿出一块玉简,说道:“此乃五行遁术之一的土遁术……”

“这……那玉蛇符也是我的?”出子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见林一点头,他忙伸出手去,又缩回i,嘿嘿一笑。

林一并未见怪,而是随手将玉蛇符与土遁术的玉简扔了过去。这两样东西对一个练气修士i说,实乃是难得的防身宝物,尤其是那土遁术更是不凡。识货的出子忙将到手的宝贝收了起i,这才摸出一块玉简,有些不舍地说道:“我便是用此分身术骗过了黑山宗的修士……”

伸手将出子的玉简摄入手中,林一眉头一皱,这哪里是什么分身术,分明是一篇寄魂术的法诀?

“别瞪眼啊!我出子的为人你还信不过?这寄魂术可以使出假血誓,称之为分身术绝不为过。”出子的忙分说道。林一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简,未几,轻轻翘起了嘴角。

见林一的神色缓和了下i,出子眼珠子又转动了一下,哈哈一笑,问道:“是不是物有所值呀?”对方轻轻点头,他脸上肥肉一哆嗦,自语道:“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不待林一说话,出子又极为爽快地说道:“财货两讫,概无反悔!哈哈!我这便与你说说仙门的情形……”

玄天仙境关闭之后,大夏仙门中所发生的一切,自出子的口中说了出i

余行子回到了通天谷以后,声称林一偷走了玄天门的功法,即刻着手缉拿贼人,可这么一转眼的工夫,对方踪影皆无。于是,林一擅长遁术的说法传得尽人皆知。而黑山宗的人则大肆宣扬被人抢走了宗门至宝,那个人就是正阳宗的林一,不仅如此,他还杀了自己的两个筑基修士。故尔,不将这个歹徒擒获,黑山宗将誓不罢休。

竟敢同时得罪两大仙门,所犯下的皆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这个林一,又是何许人也?此人乃是正阳宗二十岁的筑基修士,杀了黑山宗的一位筑基初期修士已是不可思议,而筑基后期的莫之余亦被其斩杀。在玄天境中,又是此人在众多高手面前从容打开了玄天殿的大门,轻而易举地取走了仙家至宝,使得仙境被迫提前关闭。而他,竟是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传十,十传百,林一的大传遍了大小仙门以及诸多的家族。林一,成为了传奇,这是天下众多年轻修士所向往的一段传奇。而他所偷得的玄天门功法与黑山宗至宝,更是使得所有人生出了狂热的激情。

抓住林一,征服一个传奇,获得他身上的宝物,自己或许便是下一个传奇。于是乎,不用发号施令,亦不用悬赏缉拿,众多修士自发地寻找起林一i。谁料,一两个月过去了,无论是守在归灵谷的人,还是四下寻觅的人,都未见到过那个罪魁祸首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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