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叽里呱啦一顿倒豆子,说的却不是福元圆最关心的事,福元圆实在没忍住,伸手将银宝的两边脸颊捏住:“停!”

银宝呆呆地住了嘴。

娘娘不是吩咐她回去查这事儿么?

怎么现在一副不想听的模样,还捏她的包子脸?

“娘娘……?”

福元圆见银宝一开一合的嘴总算消停了,严肃问道:“刚才说府里走水了?到底哪里走水?严重不严重?两位小殿下可还好?”

走水的事?

银宝眨眨眼,回过神道:“娘娘,走水那事儿,其实不是府里走水呀。”

娘娘是怎么知道走水的事的?

“不是府里走水?”

秦泽和福元圆异口同声。

银宝点点头,霎时明白了殿下和娘娘关心的重点:“说来和咱们府上倒是有些关系,是挨在府外的一处角落上有几个半大的孩子烤地瓜吃,结果捡的柴火多了,一没留神烧了起来……”

银宝挠头,这事情如果不是她离府时正巧瞧见桑叔带人去查问,在府里头根本无从感知,“那火势不大,很快就扑灭了。”

“师父觉得奇怪,按理说不该有孩子敢到太子府外去做这等事,”银宝又道,“所以师父带人去盘问了,奴婢心急着娘娘要知道的事,就匆匆赶了回来。”

福元圆瞳孔微缩抓住银宝的手确认道:“除了府外莫名起火外,府里头安然无事?”

银宝用力点点头:“娘娘,奴婢刚从府里过来,府里一切都好好的,小殿下们刚喝过奶,睡得可香呢。”

福元圆心头一松,紧绷的身子总算软和下来。

既然府里无事,那方才有太监急急传信到祁文殿说太子府走水定有古怪。

“银宝,你再回府一趟,尽快协助桑叔弄清楚走水原因。”

遣走银宝,福元圆拉着秦泽道:“阿泽,咱们回祁文殿。”

贺冬酒掺了毒,在她们夫妻俩喝酒之际谎报府里走水乱她们心神,莫不是就想趁她们心思慌乱是速速饮了酒赶回府?

饮了那杯酒,怕是她们夫妻就走不出祁文殿了!

究竟是谁下毒?

又是谁指使人到太子府外放火?

这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夫妻俩相携重新迈进祁文殿,正好鲁王与鲁王妃两人在给庆元帝道贺。

候在大殿边上的送酒太监垂首静待。

福元圆打眼望去,太监手里托着托盘,托盘上的两个酒杯不知是否还是她们当时未喝的酒。

想到刚才临行时太监提醒她们喝酒之事,福元圆不确定这个太监是否知道贺冬酒有问题。

她拉着秦泽缓步朝太监靠了过去。

就在她们距离太监身后约莫五尺开外的距离时,便见一个宫女匆匆地托着两杯酒朝那太监走了过去。

福元圆蓦地美眸一眯。

登时确定那两杯酒定然还是要呈给她们的毒酒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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