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眨眼数日过去,悠闲自得的殷厉日子过得十分舒坦,没事进宫当王爷公主们老师,偶尔调戏一下长公主促进感情升温,要么去李恪那边吹牛打屁,喝喝酒谈天说地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当然还有殷厉更为头痛的事,高阳公主一改以往含蓄的目光,直让殷厉感到有股不祥的预感,在加上长公主李丽质吃醋的目光,李恪贼眉言笑暗示着什么,殷厉再笨也能领悟到什么,只是装傻扮蒙继续混日子。
这些日子李泰一直没有找殷厉,也没有要回大理寺卿腰令,出乎殷厉的意料之外,早已准备好说辞却迟迟未见李泰找上门,好像忘了殷厉有求于他的事,李泰越是沉得住气不找自己,越是让殷厉感到很不安。
大清早,殷厉前往竹园去看竹酒的进展,殷繁与殷荣二人在竹园里给竹子打吊针,引来围观的家仆与婢女好奇围观,纷纷指指点点猜测他们二人在做什么?
“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不晓得,好像是把酒灌入竹子里……”
“这,还能喝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咋们县男说这是独门秘方酿酒……”
围观的家仆们好奇议论纷纷,蒸酿酒的味道家仆们还是晓得,这可是县男府内特产的酒,把这么好的酒灌入竹子里面让他们匪夷所思,围观之中的春兰大嘴巴说漏嘴,一声干咳打断春兰的卦。
受惊的春兰见殷厉没声没息出现身后,在殷厉假装生气目光之下窘红脸盈盈一礼告退离去,围观的家仆们早已一窝蜂轰然散去。
家仆与婢女们的卦,殷厉当然不会真的去生气,犯不着也没有这个必要,只要他们不把竹酒的秘密卦出去就行,就算真的泄露出去也没什么,嘴长在人家身上,又限制不了什么。
元凛急匆匆赶来抱拳说道:“殷先生,魏王殿下来了。”
早有预料的殷厉没感到惊讶什么的,轻叹一声罢罢手说道:“知道了,去备些酒菜。”
元凛抱拳应了一声告辞离去,待元凛离去后殷厉迟疑了一会,慢腾腾朝大厅走去见魏王李泰,该来的还是要来,怎么躲也躲不了。
殷厉头痛着应付魏王李泰的到来,深处皇宫内的李世民更是头痛,据可靠的边疆传回来消息,吐蕃那边又不太平了,早朝结束后,李世民就召集信任的文武大臣商议大事,有关吐蕃不定因素的大事。
“打,突厥都打的老窝没了,难不成还怕小小的吐蕃不成?”
“莽夫!”
“哎哎哎哎,姓孙的,你啥子意思?陛下,这老孙头恶口伤人……”
“够了!”
李世民甚怒拍案打断吵闹的程咬金,静观热闹的群臣们低下头,心有不爽的程咬金恼视找茬的长孙无忌,坚持原则的长孙无忌无视程咬金恼怒目光,理智分析局势解忧李世民的烦恼,而非给李世民制造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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