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更是神秘兮兮了,小声道:“我告诉你啊,后生!这陈主啊,我还真知道一些,是我很小的时候,也就是六七十年前,模模糊糊地听我爹说起过,这位陈主可是个大人物,但至于这陈主到底是何人,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小时候我爹常念叨着他,但等到这朝廷建立起来了,他就忽然间不念叨了,也是奇怪的很,而慢慢的我也就忘了这个什么陈主的人了,要不是刚刚那位公子问起来,我都想不起这什么陈主。”
听了这话,秦山更是疑惑了,他没想到那一行人打听的人陈主居然是六七十年前的人,可即使这陈主六七十年前是个大人物,但六七十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了,他们打听这陈主干什么?
还有,这老丈的老爹也很是奇怪,在这如今的大燕朝廷还未建立之时,经常念叨着这位陈主,可一朝这大燕朝廷建立之后,就闭口不再谈陈主了,这是为何?难道说这位陈主还是如今大燕朝廷的忌讳,不让人谈论不成?
一时之间,秦山脑海里思绪翻滚,胡乱想了许多,其中有一些还真被他猜着了,这陈主还真是大燕朝廷的忌讳,从太祖建立大燕起,这陈主就是禁忌,从朝堂到民间,无人敢多谈论这位陈主。
当然,此时的秦山还不知道这个,他只能胡乱猜测,心中惊疑不定,又问道:“那老丈,刚刚那位公子打听陈主的什么事情啊?”
老丈道:“那位公子啊,他打听这陈主的家里,可有什么后人或者族人,嗨!我都是模模糊糊记得有这么一位陈主,哪里还知道这陈主的家里有什么后人或者族人啊?自是无法回答那位公子了,然后那位公子就自己走了!”
闻言,秦山点了点头,又凑过去小声探问道:“那老丈,您真的不知道这位陈主如今家里有什么后人或族人吗?”
老丈听问,怒瞪着秦山,不满地轻哼一声道:“后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都快要入土的人还会骗人不成?那什么陈主都是六七十年前的人了,我能模糊记得有这么个人就不错了,哪里还知道他的后人或者族人?”
说完,这老丈就要拄杖转身回屋,秦山忙拉住他赔笑道:“老丈不要恼怒,是我的不是,在这里给老丈道歉了!”
边说着,他边躬身作揖,安抚下了这恼怒的老丈,然后他又是试探地询问了这陈主一番,可是让人失望的是,这老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这位陈主是六七十年前的大人物,他爹总是嘴里念叨着这位陈主,至于这位陈主到底是什么人,他爹又为何念叨这陈主,之后又为何不念叨了,那就一概不知了。
虽然对于陈主并无所得,但还是弄清楚了这从京城来的一行人的目的,他们是来寻访陈主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来寻访与陈主有关的人和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秦山打听了一番,再也打听不出来什么,这才拱手告辞道:“那老丈打扰了,这是一番谢意,还请老丈不要推辞!”
说着,就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递到了老丈手上,而且秦山不等他推辞,直接又拱手道:“告辞了!”
然后,带着刘丰转身就走了,走在这冷清简陋的街道上,秦山皱着眉头,心中也是不由惦念起那位陈主来,这位陈主到底是何人?和大燕朝廷又有何渊源?还有如今六七十年过去了,为何还有京城的大人物前来这偏僻之地寻访陈主?目的何在?
一个个疑惑萦绕在心中,让秦山几乎有些是魂不守舍了,出神地离开了这平安镇街道,返回了秦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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