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当太阳升到头顶之时,这才结束了一上午的操练,又等秦二叔训完话之后,三四百青壮就轰然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秦山自然也是随大流的回自家的,这时那刘丰兴奋地凑了过来,有些趾高气昂地瞥了一眼前面被秦山打的鼻青脸肿的秦武,轻哼一声就笑道:“小山,我跟你一起走!”
秦山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也是看了一眼前面的秦武,却发现刚刚还嚣张的少年此时在另一个叫秦平的少年的陪伴下,神情阴沉地离去,根本没有理会趾高气昂的刘丰。
见状,不由的,秦山眉头挑了挑,可随后又不在意了,这秦武要是再敢挑衅找事,那就再揍趴下他,他不服就打的他服,看他还服不服!
这样想罢,秦山就没再注意秦武了,转头对刘丰道:“那就走吧,我让小桃多做几个菜,我们好好吃一顿!”
“正好!”刘丰笑嘻嘻道,“等会儿我从我爹那儿偷偷拿一坛酒来,我们也好好喝上几杯,为你赢了那秦武好好庆祝一下!”
秦山失笑不语,但也没有拒绝刘丰的提议,二人说说笑笑地就离开了这演练场,往秦山住的地方而来。
却不想,二人刚进了秦山的屋子,就见秦母如同黑面神一般沉着一张脸坐在那儿,一看样子就可知秦母这是来者不善啊,而那小桃则是低垂着头,侍立在一旁,不发一言。
顿时,秦山心里一惊,可又不知秦母为何这么一副神情,于是他愈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唤了一声道:“娘!”
刘丰也是极会看人脸色的,见秦母神情不对,他就也小心了起来,唤道:“夫人!”
“嗯!”秦母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淡声道,“小丰,这训练完了怎么不回家?你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去干活呢!”
显然,秦母这话是要支开刘丰的,刘丰自己也识趣,他也不愿意待在这黑脸的秦母身边忐忑不安受罪,于是他就答应了一声,又给了秦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快步离开了这里,瞬间当了叛徒叛逃了。
秦山看着这小子如兔子一般窜逃,心里着实无语,暗暗鄙视了这小子几句,又只能硬着头皮,故作热情地道:“娘,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秦母气极而笑,反问道。
秦山自是忙摆手否认道:“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母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激动地数落道,“你看看你,发髻散乱,灰头土脸的,是又和人打架了吧?”
秦山无语不能答,同时听了这话,他也明白了秦母为何而来,又为何沉着一张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了,想来是从哪个山寨里的人口中知道了他和秦武打了一架,然后就来此关心以及训诫了。
只听秦母道:“小山,你这才刚好啊,刚允许你下床,出屋子,你就去演练场上和别人打架,你这成什么样子?你还真和你爹那样,一辈子当土匪啊,匪气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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