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吹拂,旭日东升,微黄的草上有着露珠闪闪发光,这秋日的清晨已有些微凉,微风吹着人的皮肤给人带来了丝丝凉意。
当然,这些都与此时卧床休养的秦山无关,他躺在床上,清晨的秋风吹不进来,他自是感觉不到那凉意的。
而且,此时的秦山精神是有些萎靡的,这自是因为昨夜他一夜未睡,再加上声音呜咽地哭了一场,所以双眼也是熬的通红,眼中也有着血丝了,躺在床上怔怔不言不语。
当秦母带着小桃进来之时,看着这样颓靡的秦山,还真是吓了一跳,忙忙走了几步,坐在床沿上,一边伸手抚摸秦山的额头试探温度,一边满脸关切地询问:“小山,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啊?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娘,娘给你请大夫来好好看看!”
刚刚一直发怔的秦山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担忧的秦母,秦山笑了笑,宽慰道:“我没什么的,娘!不过是昨晚没睡好而已,这才没什么精神,不打紧的,娘不必担心!”
秦母此时也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的确不曾发烧,又听秦山如此说,她刚刚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面上也是松了口气,轻声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那我该怎么办呀!”
秦山倒是没听清楚她的自言自语,只是他看着眼前双眼通红,面色憔悴的秦母,也不由关心问道:“娘这又是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
秦母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张口就想向秦山诉苦,把昨夜秦父呵斥她的事情说给秦山听,让秦山这做儿子的替她讲讲公道。
可是,这话到了口边,她又是想起了昨夜秦父的警告,不让她在秦山面前说三道四,胡说八道了,不由却是欲言又止,最后到底把到了口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只摇头叹息道:“罢了!也没什么,我也不过是昨夜没睡好而已,并无什么的!”
可秦山看她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怎会不知她有所隐瞒呢?又想到昨日秦父对秦母在他面前劝他解散山寨的话透露出了不满,顿时秦山心下了然,恐怕这秦母是被秦父欺负了吧。
想到此,秦山迟疑一瞬,问道:“娘,可是昨夜爹他难为你了?可曾动手?”
秦母闻言,抬头诧异地看着秦山,她没想到秦山居然能够猜出来,不由就苦笑摇头道:“没想到我儿如此聪敏,竟然猜出昨夜你爹难为我了!”
一听这话,顿时秦山大急,当即坐起了身,张口就要再细细询问,可不等他说什么,就又听秦母道:“你不要着急,你爹也不过是喝骂我几句而已,并不曾真的动手对我拳脚相加,到底我和他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还有小山你的情面在,他再怎样也不可能对我粗暴对待的。”
听她如此说,秦山倒也是松了口气,可随即又是面露愧色道:“娘,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昨日我冒然向我爹说要解散山寨的事情,可能他也不会如此向你发怒了。”
秦母又是诧异了一瞬,追问道:“怎么?昨日你劝你爹解散山寨了?他是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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