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所谓突破规则的人,他们承受到的诋毁将会是海量的。比他们强大的人讨厌他们。比他们弱小的人嫉妒他们。而那些和突破规则的人们半斤八两的家伙们则会正视这个问题,他们嘴上尽情的表达着无所谓,但是心里却已经打起了一万分的警惕。

那颗打进去的弹头是特制的,虽然林雪滨的伤口不是特别严重,但是也必须修养。现在想要找到他的人不是只有战时督查组,林雪滨也不能一直躲下去。

李蓉从诊所外面拎着东西走了回来,她听到林雪滨说“小李子,你能不能帮我传递一个信息”。

李蓉说“你要干什么”。

林雪滨说“我们三个肯定都被战时督查组盯上了,现在能不能拜托你给外面的朋友通个信,让他们想办法和我约定个地点,我不敢打电话,害怕被监听,也不能用网络”。

李蓉说“不许跟我俩假客气,你说吧,你要找谁”。

林雪滨此时要找的自然是信号灯工作室的那帮人,他拜托李蓉去想办法联系对方。他一直等到天黑,直到这个时候,张宁远才来到了诊所。

张宁远走过来和他们四个人打了招呼,互相认识了一下,他接着对自己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说“这是我的好朋友池小伟,我们以前一起演过电影,也是一个学校毕业的”。

池小伟此时说“你们好,我直说了吧,我是星环的成员,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面对池小伟的直接,屋子里的人都觉得吓了一跳。但是林雪滨最先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张宁远的那个在星环的朋友,他说“你好,我们一直在期待你的到来”。

池小伟不太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礼貌用语,他直截了当的说“我们在这里都只会有一个目的,我们要消灭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

林雪滨说“没错,但是建设一个什么样的新世界并不简单”。

池小伟说“这要一步步来,新世界至少不会有战时督查组”。

李蓉此时说话了,她说“我不知道你们星环对飞龙旗是怎么看的,在你们的新世界里,还会有飞龙旗的位置吗”?

池小伟说“这些形成了自发的聚集,有着自己的组织,而且还持有热兵器的无政府主义者其实是任何国家都不能容忍的。但是我们星环致力于消灭国家的概念,如果到了那个时候,飞龙旗也不会受到来自于任何一个国家的针对,因为国家早已不在”。

李蓉说“那你们呢?你们和飞龙旗有什么区别?你们期待的社会是什么样的”?

池小伟说“我们和飞龙旗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不会用被动的,消极的心态去逃避现实。总是往深山跑,究竟能跑到哪里去呢?星环致力于建设一个全新的社会,一个自由平等的新世界”。

邢绍武此时说话了“我听外界的传言说,你们星环内部好像也分为好几个不同的路线”。

池小伟坦诚的说“没错,我们星河神州的星环更倾向于建设一个只负责维持和平,调动各地资源满足基础设施建设和公益保障的低存在感全球机构。但是西方的很多星环,他们倾向于建设一个强力的且更主动的全球政府,峡湾共和国的星环组织就是一个例子。而南半球的星环组织则倾向于成立小集体,以类似飞龙旗的聚落的形式让各个小集体施行自治,大政府只负责维持和平”。

邢绍武说“那么,对于具体的情况你们会怎么解决呢?假设现在你们取得了胜利,一个地区出现了自然灾害,为了应对这个灾害,你们依靠什么样的组织去团结力量进行救援,用什么样的名义调动全国资源去填补其损失,又怎么把这些灾民迁移到别处去”。

池小伟很坦率地说“我们没想好,我们没有经验”。

“没有经验的话那岂不是成了空想”。

不错,就是空想。但是对于没做过的事情谁能保证其理论必然正确呢?要先实践,然后才能一步步地在实践中修正和完善理论。你不可能不做任何事,靠推演把正确的答案找出来”。

林雪滨此时说“不错,凡事都是这样。没有实践就没有理论,没有理论又没有实践,总是要先迈出其中一条腿才好”。

池小伟说“言归正传吧,你们这些人要干什么,我来之前宁远告诉我你们很厉害。但是现在看看你们这几个人吧,怎么还有一个戴着铁手的海盗女船长”?

李蓉说“铁手又怎么样,我们可是一一八海战的幸存者”。

听到这句话,池小伟也是脸色一变,他说“不好意思,我先前不知道你们是一一八海战的幸存者。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这几个人就是你们的全部了吗?你们这样的话能干什么呢?我们星环有激光武器、动力装甲和步行者,飞龙旗有飞行艇、防弹盔甲和机动摩托。你们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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