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看戏许久的地灵见事情结束,便悄无声息的回到潭中,消化星星晶石去了。
他非是不贪图宝物,而是真的看不上荆淄所谓的灵种空间,能有多好?会有它的螺壳空间好吗?
荆淄对于田螺地灵的想法一无所知。
狩猎队长已经下了命令,率先领着狩猎队去收拾深水潭散布在侧面的水水球,其余的交给众学徒。
荆淄望着狩猎队远去的背影,也开始着手准备。
他将流灵种空间的药草每个都留了一些,其他的只要猫群有需要,就都拿出来分给众猫疗伤,以便腾出地方,将流灵种空间中塞满水水球。
蕲耳也懒得在乎这些了,之后和狩猎队一起行动,荆淄受伤怕是很难,而后回到营地也不缺草药。
倒是那些暗中打报告,“背叛”他们的学徒,十分可憎。
蕲耳一边将水水球放在一堆,供荆淄收入流灵种,一边骂的阴阳怪气的讽刺那些背后告密的学徒。
这期间,只要有学徒反驳,就会被他按在“怀疑人员”里,揪着不放。
就比如现在,有人稍稍为那个或那几个背后,在背后告密的学徒了一句。
意思类似是,那些背后告密的猫也是忠于族群,对狩猎队长十分尊敬,自然要向狩猎队长坦白云云。
这只学徒话音刚落,便被蕲耳盯上了。
“呵!你是在暗讽什么吗?你是觉得因为我们不是忠诚的猫,所以才故意隐瞒是不是!”蕲耳怒道。
见正在干活的众猫目光都被吸引过来,那只学徒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蕲耳毫不留情的指着那只学徒的鼻子骂道:“你就是那个意思!看你就长得贼眉鼠眼的,!是不是你告得密!”
学徒自然不如长时间浸淫在荆淄身边的蕲耳嘴皮子溜,被骂的哑口无言,毫无还嘴之力。
其他猫看热闹不嫌事大,指指点点的看着两只猫。
蕲耳脸皮子厚,又有实力做后盾,众猫不敢轻易得罪,因此讥笑的话语基本都是围绕着另一只学徒。
学徒羞愧难当,他求助的看向荆淄,想让荆淄帮忙阻止一下蕲耳。
后者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去将蕲耳拉走。
“有这会儿功夫,不如赶紧收拾水水球去。”他言道,倒不是同情那名学徒,他还没有那么圣母。
只是因为这场争吵,所有的猫都只顾着看热闹了,耽误了拾取水水球的效率,这是荆淄所不能忍的。
荆淄出头制止,蕲耳便很给面子的老实下来,只不过被拖走前暗自回眸,狠瞪了眼那名学徒。
学徒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是没多少担心和后怕,他知道要不了多久人家就会把他忘了。
正主都没了,众猫纷纷无趣的散去,继续将水水球拣成一堆。
至于剩下那名学徒见没有人继续在意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的同伴走来骂他不长眼色,蕲耳多刚在座的哪位不知道。
这名学徒无言以对,只得心骂以后再也不做这出头鸟了,随即乖乖跟着大流去收敛水水球。
等收拾完河滩上所有散落的水水球,众猫准备踏上回程的道路了。
离开前,荆淄又偷偷找了狩猎队长一趟。
“队长,我希望您不要因为茴香爪和荆棘牙他们不跟您坦白流灵种的事,就对他们有所顾虑。我敢保证!他们每只猫都是忠于族群的好猫。”
“不用了,我都明白。谁没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时候?不要把我当迂腐的猫,我可不吃忠义两难全这套。”
接着,他拍拍荆淄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当然,你能专程为你的朋友来解释,也是对得起这份情义了,明他们没有交错朋友。其实我很理解茴香爪他们,你又不是隐瞒了什么危害族群的事,自然没必要什么都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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