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一楼非常宽敞,约有一千多平米,除了有几根粗大的柱子几乎是空无一物,地面通体是油光锃亮的大理石,左右两侧是两幅数米宽的旋转楼梯,直通二楼。
来来往往许多人都在忙活,无数的桌椅被搬了进来,整整齐齐的铺开,足足有一百多桌,想来是宴请那些前来吊唁的宾客的,果然是豪门大族,这种阵仗是许多乡下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的。
此时的叶辉父子三人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座的桌子正好被一根大柱子挡住,与柱子的那头简直是两个世界。
“叶家比以前更气派了。“叶辉叹道,记得自己小时候住的房子虽然也宽敞,但远远没有这般奢华。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陆续续有一些亲戚前来吊唁,这些都是叶家最近的亲属,多半是来帮忙的。
对于华国人来说,无论达官显贵,还是贫下中农,白事都是一件大事,需要诸多亲友的帮衬才能转得过来,叶家也一样。
今天是叶太公过逝的第一夜,宾客尚还不是很多,但到了次日就不一样了,消息一旦传出去,以叶家的资源和人脉,可以预见来吊唁的人几乎会踏破门槛。
而这一切都要提前一天做好准备。
照理来说,叶辉作为长孙,应该是操办这场白事的骨干,但他现在只能像一个远房客人一样干坐着,望着别人走来走去,甚至对自己指指点点。
叶之孝几乎没有再出现过,或许是刻意躲避,或许是真的很忙。
到晚饭时间,灵堂布置完毕,一百多张桌子连带椅子摆放妥当。
叶家招待宗族亲戚吃晚饭,待得这六七桌亲戚吃完后,叶家自己人才上桌吃饭,这是礼数,也是风俗。
此时已经是八点多,叶家人都已经饥肠辘辘。
叶少恩等人也终于回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之色,想来是跑了大半个沪市。
叶少恩见到叶北父子也俱是一愣。
经过上次的摩擦,叶少恩终于开始正视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乡下小子,不得不说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让自己都感觉到害怕。
“这些恶鬼终于是来我家了。“叶少恩没有给叶北好脸色。
“人都到齐了,坐下来吃饭吧。“叶之孝向叶辉父子招了招手,道:“阿辉,你父子二人也过来吧,总不至于不敢坐一桌吧。“
“你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叶北拉着父亲大大咧咧地坐了过去。
“绍义呢?“叶少恩问道。
“在楼上。“一位妇人答道,她瞥了叶北一眼,说道:“文兰还在为照片的事情跟他呕气,两个人谁也不吃饭。“
“什么照片?“叶少恩问道。
“今天有人带了你爸与别的女人的照片,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妇人朝着叶北努了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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