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学员们“哗”的一声，七嘴八舌，喊到：
“出来了，出来了。”
“一个大个子。”
“文班的，霍大个。”
“是霍戈。”
子美心中估算了一下，两分钟左右吧，不出所料，是文一班，霍戈。
只见这大个子，脸上还有一些青紫的伤，此时脸憋得青紫，正在大口喘气。
过了十多息，接着水面又有了动静，申白衣与雷氏两兄弟出水了，三人的都是同样急凑的大口喘气，脸色发青，嘴巴发紫。
这是血中缺氧，导致的。
又过几个呼吸，风月夜、云轻淡、田明羽三人，从水中冲天而起，站了起来，在水面摇摇晃晃，也是剧烈的呼吸空气。
又过十息，最后一名学员，是文班的雨天晴，缓缓出水，似是犹有余地，大口呼吸了几下，脸色随即恢复正常。
子美待他们全部恢复正常，缓缓问道：“同学们，在水中感觉怎么样？”
几名学员对视几眼，雨天晴说道：“报告师长，学员在水中很舒服，只是到了后来，感觉浑身渐渐无力，怕时间久了，站不起来，就出水了。”
子美听了，心中一动，点点头，开口问道：“雨同学，你在水中，眼睛和嘴巴，是张开还是闭着的？”
雨天晴微露不解的回答：“闭着，都闭着的。”随即反应过来，说道：“难道都要打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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