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峡州主城内,十余名貂裘皮袄一看就身价不菲的中年壮汉正聚在主城内贫民窟里的窄小宅院中。

“棍爷,来来来大口喝酒,我敬您,敬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大光头男子举杯冲着易达就敬到,还没等易达张嘴便一口闷下肚。

场中觥筹交错好不自在,到最后时刻十余名大汉伶仃大醉,除了易达以外仅剩下另外一名伺候局的小伙计保持清醒。

“棍爷,这一次咱真的就干那九王爷吗?”那小伙计有些怯生生的问道,显然从他的眼神中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对易达还是有些惧怕的。

易达也没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回道:“等烟鬼带人一到,老子就办事。”

“可棍爷,咱这不是蚍蜉撼树吗,在人家的地盘做这事儿”小伙计话没有往下说,但话里的意思溢于言表。

易达看了一眼小伙计一愣,半响后道:“这事儿与你小子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安排胖子王的接应,你直接回去便是,回去之后老老实实的,你还年轻找个正经事儿干,不要再做这把脑袋瓜裤腰带上的买卖了。”

小伙计连忙争辩道:“棍爷!我跟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很清楚,我他吗不是怕死!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儿我们让锐爷帮忙参考参考,是不是机会更大,能够付出的代价更小。”

这一下,易达彻底调转过来,目光紧盯小伙计。刚刚还梗着脖子,有些义愤填膺的小伙计,刚对上易达的眼神便有些胆怯,不由得退上了半步。

“若不是那老狗及时救援,罪州城就在我手上给丢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的盲目自大,上万兄弟殒命和我有着脱不开干系的责任。既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凭什么也让他人代我受过?在血色,阿锐他骂了胖子王骂了刘翰林,却唯独没有骂我,这是为什么?这他吗是为了给我易达留面子!”

说到这儿,易达情绪稍有些激动,端起酒缸仰头便是一大口,只听见喉结处咕隆咕隆大动。

“可面子是人家给的,脸是自己的人。事办不成便没有说话的资格,自己冲出来了却让人家给你擦屁股?做一回事儿可以失败,但做十次做百次总得有一次成功!老子丢了的荣誉,即便是豁出这半条命也一定要拿回来!”

说道最后易达情绪激动,手掌一拍,手中的酒缸应声而碎。

三天之后,去蟒山散心并常住至如今再次出现的烟鬼,带着十几名这些年与自己一同办事的小兄弟出现在了小院之中。

两人见面没有多余的礼节,只是互相微微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要杀九星。”

“我知道。”

“可能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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