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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还罪州城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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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句感谢,没有一句埋怨,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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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州城不是曾锐一个人的罪州城,他刚准备找易达胖子王刘翰林就斧州一事好好商议一番时,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易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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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他亲自去了易达的房中才发现一封寥寥数语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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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我一人承担。九星不死,我易达不归。犯我罪州者,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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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书信之后的曾锐立马跑了出去,急急忙忙联系罪州至峡州这一路沿线密探总管并吩咐道:放下手头所有工作,每日在各自的区域内严密布控,只要看见了易达的踪迹,务必将他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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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总管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并提出了一句让曾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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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爷,你说连你都拦不住的人,指望我们这群打探消息的谍子,能有几分把握?我们就是真发现了棍爷的踪迹,你说我们能把他给留下来吗?就算我们想留,我们就留得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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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合事实真相,令曾锐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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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罪州城虽然已经大部分恢复到了之前的景象,可仍有不少的事情需要曾锐亲自处理,一时之间曾锐也算是分身乏术。只得将这些恼人的事儿往后稍稍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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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位于紫金王庭背后那座号称北地第一峰的云天山上云天宫,两位已经两鬓斑白的老者这执棋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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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这天下大势愈发的破朔迷离,恐将有大事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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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老李的那名老者,手中捏着棋子也不知是在思考棋盘上的事儿,还是在琢磨如何回答另外一名穿着白袍带着毡帽老者的话语,总之是沉默了半响仍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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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毡帽老者好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位老友做法,也不催促。只是端起了棋盘边靠近自己的茗茶,放在嘴边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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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后,老李边落子边开口说道:“大事发生?现在不就已经是大事不断了吗,再大的事儿,大的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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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说的不是秦天这事儿,而是南地以及天下大势的发展变化。”白袍毡帽老者竟然直接称呼这太阳王朝的九五之尊的名字,这放在王庭中可是大逆不道要掉脑袋的。可他称呼出来却是极为自然,好像秦天也不过是一名寻常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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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皱眉说道:“你说的可是南地那两条隐约可见的龙脉?被镇压的龙脉不足为据,天下再如何变革,天下终究是秦家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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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毡帽老者再一次的持不同意见:“我说的不仅仅是那两条龙脉,而是最近那紫薇将星旁边不断有星光闪烁,太过于频繁了吧?往前推五十年,乃至百年两百年,何时有过最近这几年不断有人入圣?这池塘就只有这么大,有人进来就得有人要出去,来的人越多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就会有人享用不到。那即算是会出现把这一方池塘给打个稀巴烂情况出现也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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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头啊聂老头,世人称你为儒妖,既是说你大智若妖也是说你性格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咱俩虽然分立不同的立场,可这百年间却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你扪心自问,这天下如果当真出现不可逆转的动荡,岂不是正合你意吗?你又何必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呢?”被称为老李的老者语气始终不咸不淡,态度始终不疾不徐当真有一种泰山崩于眼前,仍不为所动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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