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这些宝物竟都是彩头!”
刘宇倒吸一口凉气,原以为这擂台只是别人家摆来供自家后辈切磋的,那些物品也都是人家赏给自家后辈的。
可听罢县令讲完早才知道,这擂台原来谁都可以上,而且也不用等到最后排出名次再照排名领赏,只好你胜了一场,便必定有赏。
三个年轻人顿时都打起了精神,特别是刘宇,路过之时双眼紧盯着那一排排彩头,显然动了心思。
“你们三个切勿胡来,这庐州不比古川,这些门阀也远比秦阀底蕴深。
我们此次为买粮而来,不可横生枝节。”
音儿显然有些不满,不住朝着县令报怨。
县令此时心思都在买粮之上,一直也未理会音儿。
走了不远,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呼喝打斗之声,待众人走近才发现前边的一方擂台上有两个年轻人正在比武。
台下风雪中也站了几十人,正在驻足观看。
眼下正值寒冬时节,再加上雪下的实在有些大,这条大街上虽摆了这许多擂台,但却少有人上台比武。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打的,众人都来了兴趣,就连县令也停了下来,驻足观看。
台上一人使剑,一人使枪,两人虽说用的都是木剑和木枪,但使起来仍是虎虎生威,显然两人武艺都是不弱。
台下有一堆使剑的年轻人,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看着台上,每当使剑的年轻人占上风之时,这群人立马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
刘宇朝着路边的宅院看去,这家宅院的大门上写着两个威武雄壮的烫金大字“马府”。
显然这方擂台是这马家摆下,而马家儿郎应是使惯了长剑的。
台上两人斗着斗着便斗出了火气来,双方下手再不像刚才一般留有余地,两人出招俱是势大力沉,枪剑相交之时,气劲十足。
刘宇看了片剂,虽不能准确判断出两人武力,但只看气势来说,两人必然都是二品武者。
终于,又斗了几十合,那使剑之人欺身上前,不住进招,刘宇心说这使枪之人怕是要落败了。
果不其然,不出十招,使枪之人手腕中剑,长枪再也拿不稳,不到三招,便被使剑之人挑飞了长枪!
使枪之人正要开口认输,不料使剑之人不依不饶,扬起一脚,直朝对方小腹踢去!
使枪之人丢了长枪,早已左支右绌,眼下只好抬手封向这一脚。
这一脚刀道颇大,顿时将使枪之人震得后退七八步,直直退到擂台边上。
使剑之人仍是不依不饶,再次挺剑相逼,使枪之人无奈,当下也来不及认输,直接翻身下了擂台,弄得很是狼狈。
其实这使枪之人单以内力而论,一点都不输对方,甚至还要高出一些。
可枪是长兵器,本身要想练好便很难,寻常的使剑之人一月便可入门,使枪之人怕是一年也难以入门。
再加上长兵器适合马战,不利于步战,所以这使枪之人才遗憾落败。
想不到这使剑之人却如些狠毒,明知对方兵刃吃亏,却还在对方要认输之时狠下重手。
此时县令笑着说:“你们三个看到了,想踢人家的擂台不容易啊!”
刘宇一想也是,这本就是马家摆下的擂台,这使之人是来马家挑战,也难怪这使剑之人下手这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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