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你去哪儿啊?”
肖小白被“美女”俩字勾回来,觉得自己和变态少年还是有共同语言的,“你就是派来保护我的?”
“嗯,”少年抹去剑刃上的鲜血,收回剑鞘,“兑使让我暗中保护你们。”
沾血的抹布随手一丢,少年伸出手掌,声音爽朗,“你好,我叫魏文龙。”
“哦,”肖小白表示知道了,苦口婆心地教训,“你这个人的工作态度有问题,刚才就差那么一丢丢,我的小命就没啦。”
肖小白的语气夸张,翻着白眼说,“我就问你,猪蹄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美女姐姐重要。”
魏文龙不假思索地回答,肖小白对此表示满意:算这小子有良知。
“但是,”魏文龙同时表示,“猪蹄也挺贵的,临寒城老字号,今天都没有人排队,我一连啃五个!”
盯着杵到自己脸上的五根手指头,肖小白叹口气,由衷地提建议,“要不你走吧,真的,换个成熟稳重的。”
肖小白想起一句俗语:嘴巴没毛,办事不牢。
魏文龙怒瞪肖小白,嘴角紧抿,长剑抽出半截,“叮铃”一声脆响,“你说什么?”
肖小白感觉生命受到威胁,嘴角抽搐,“我说别看你年纪轻轻,却格外的成熟稳重。”
这还差不多。魏文龙收回剑身,留意到狂奔而来的捕快,回头叮嘱肖小白,“咱们以姐弟相称。”
俩人被带回衙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进行友好的商业互吹。
魏文龙说自己的姐姐千娇百媚、水性杨花,就爱招惹小流氓。肖小白说自己的弟弟武艺超群、丧尽天良,常年在道德的边缘策马奔腾。
临寒城知府——张德一听这话还了得,从师爷手里接过包裹,掏半天拿出惊堂木,“啪”地一拍,瞪大眼睛,“筹筒呢?”
临时召集的衙役互相看两眼,从怀里掏出筹筒,旁边的衙役把筹子塞回几根。
“斩立决!”张德急着逃命,匆匆扔两根筹子,抬起屁股要走,“拖下去,立即执行。”
“张知府,我这是执行任务,”魏文龙掏出块正面刻“白武”,反面雕“文龙”的铜牌。
张德胡乱扫两眼,没工夫验证真伪,开口应付,“哦,那你们可以回去了。”
没想到张知府这么草率,肖小白走出府衙还是懵逼的状态,扭头问魏文龙,“你觉不觉得衙门少了点儿什么?”
魏文龙挠着后脑勺,“哈?”
肖小白不指望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视线来回游走,后知后觉,“鸣冤鼓的鼓面呢?!”
顺着这个思路观察,肖小白有更为惊奇的发现,“门上的大铜钉被谁拔啦?”抬头一瞅,“府衙的匾额呢?!”
正往外走,张知府一身便装,背着大包小包挤过去,“让开让开,别碍事。”
目送张知府逃之夭夭,肖小白觉得自己来了趟假衙门。
亲身感受到形势的严峻,肖小白做出重大决策: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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