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招还是不招?!”郑知府猛拍惊堂木,脸色阴森森的。

陈默吓得打哆嗦,左右瞅两眼,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先夹他俩,我看情况再说。”

这玩意儿也算男人?!

虽然知道陈默软弱无能,没想到还这么下作。肖小白的三观崩裂,基本能推导出接下来“杀鸡儆猴”的剧情。

郑知府和肖小白心有灵犀,惊堂木高举,拖着嗓音高喊,“行刑!”

“慢着,”为求自保,肖小白反戈一击,“我是受陈默教唆的。”

虾蟆紧跟肖小白的步伐,补充道,“我也是。”

还没儆猴鸡就怕了,郑知府觉得计划很成功,有商有量地对陈默说,“那还是你先来吧。”

“等等,”陈默躲开步步紧逼的衙役,手伸到衣襟里攥住一块玉牌:是时候使出杀手锏了!

陈默正要往外掏,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走进来,拱手禀告,“大人,镇殿大将军——温仲亲率卫兵来访。”

温仲大将军?!他怎么会来公堂?这不合规矩呀。

没多想,郑知府听到渐近的脚步声,起身率僚属迎接,还未迈出门槛,温仲就闯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手持利刃的将士,温野混迹其中。

“温大将军,”郑知府隐约觉察到异常,陪着笑脸小心伺候,“什么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这位南征北战数十载的镇殿大将军,没有传说中的魁梧、凶神恶煞,穿着刺绣修身长衫,鬓角花白,反倒显得平平无奇。

“哼,”温仲冷哼一声,快步走向陈默,“我若来迟半分,你这颗脑袋就算是砍一百次,都不够赎罪的。”

郑知府觉得温仲夸大其词,自己好歹是统辖一方的地方官,就算是砍头,也得刑部上书、圣上批奏。

就算是镇殿大将军,也无权指使从四品的官员。郑知府心里老大不服气。

眼瞅着温仲走向自己,陈默心里波涛汹涌,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慌得一笔:谁把这个老头儿喊来的?!

“殿下,”温仲毕恭毕敬地行礼,对陈默说,“您怎么能跑到这儿来?若不是温野告诉我,老臣至今还蒙在鼓里。”

好哇,凶手逮到了!陈默狠狠瞪向花池,温野左右看天:知府衙门的房梁不错。

无需多问,天底下的“殿下”就那么几位,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儿。郑知府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郑知府,”检查陈默身上只有简单的擦伤,温仲微侧脸,表情缓和,“殿下我先带回去,你没意见吧?”

郑知府笑得比哭难看,“没意见,没意见。”

瞥了眼衙役手里的刑具,温仲皱眉,“郑知府,大家都知道是个误会,皇上不会怪你,贵妃娘娘不会怪你,殿下宽宏大量,更不会怪你。”

温仲一个眼神飞过来,陈默打了个激灵,连忙表示,“不怪,不怪。”

“殿下,您暂且跟着我,”温仲打量陈默旁边的朋友,吩咐温野,“把他们也带回去,详加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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