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贤良师已经将广宗城门关上,管亥挺了挺落寞的身躯,对着身边的众黄巾士卒说道:大贤良师已经安全进城,我等报效大贤良师的时候到了,随我杀!
杀!
好!最后再杀一场!杀!管亥怒咆一声,举刀冲向靠近自己的一名官军士卒砍去,黄巾士卒也不落后,大叫着杀向包围自己的官军士卒。
执迷不悟!刀盾兵列盾,长枪兵前刺!
看着在典韦指挥下,纷纷被官军士卒砍刺倒在地上的黄巾士卒,刘丰叹了口气,何必呢!为了一个注定要失败的太平教要这么多人陪葬。
来呀!过来呀!只剩一人的管亥,孤零零的站在数千名官军士卒中央,怒吼着、咆哮着,握刀的双手已经微微颤抖,也绝不放弃战斗,为信仰死战耳!
看着管亥还在做垂死挣扎,刘丰很欣赏管亥的忠义,此人勇武更是不在已吾县养伤的周仓之下,刘丰用手里的环首刀,指着被官军围在中间的管亥说道:大哥,帮我生擒此人!
如此忠义良将,杀之可惜!
听到刘丰的话,典韦上前制止众士卒,自己一戟将管亥手里的大刀击飞,一脚踹在管亥小腿上。
看着趴在地上还在挣扎的管亥,典韦对周围的官军士卒喊道:给我绑了!
刘丰上前想要扶起被捆绑跌坐在地上的管亥,那知管亥嘴角扬头冷哼一声道:狗官!给我滚一边去,老子不用你惺惺作态!
四五名官军士卒见管亥如此狂傲,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有两名赶到的官军士卒觉得不解气,更是用枪杆向管亥身体砸去。
被打倒在地的管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狗官,有本事给爷爷来个痛快的,我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爹娘养的!
哼!执迷不悔的贼子,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待明日用他的脑袋祭旗。
听到卢植的命令,两名官军士卒将捆绑好管亥,连推带踹往营寨走去!
玄德!
听到卢植叫自己,刘备快步上前躬身道:不知恩师有何吩咐。
卢植剑指广宗城道:你率本部士卒围守在此,本将与刘讨贼回营,商讨攻破广宗之法。
诺!
回到营寨,卢植和刘丰商议两个时辰,直到天色已晚,卢植让刘丰回去休息。
清晨,刘丰起榻洗漱完毕后,一名士卒便慌慌张张的冲入刘丰中军大帐说道:卢大人,让将军前去营门,朝廷有上使前来探察军情。
好,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汉军大营门外,卢植率领众将校和亲卫候立在此,眼神朝着前方眺望。
远处,尘土扬起,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传入了到所有人耳中。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微胖,穿戴华丽的太监在数十名士卒护卫下,骑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向卢植等人迎接的方向走来。
北中郎将率部来迎,左丰心下有愧,说完,左丰骑在马上,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径直向营寨走去。
哼!等左丰走远,卢植怒道:区区一个小黄门,竟然如此跋扈,走,我们回营。
中军主帐内,左丰高坐上位,摆出一副高傲神色,看着座下的卢植问道:敢问北中郎将,这营内何以空空不见宴席呢?
听到左丰的话,卢植没好气道:军务繁忙,仓促之间酒宴难以备置,还请上使勿怪!
左丰闻言不悦,双目顿时眯成一条线,轻哼一声道:听北中郎将之言,是瞧不起我了?
听了左丰这话,卢植淡然一笑,肃容道:上使受陛下差遣,不远千里前来探视军情,怎敢有轻视之意!
好了!既是北中郎将军务繁忙,酒宴不备也罢,不过,本使不远千里跋涉,来到此处,见面之礼可备下。
哼!卢植冷冷一笑,扬撇向一边说道:本将不懂上使此话何意。
卢子干,你少和咱家装糊涂,今天汝要是不给本使奉上孝敬之物,本使定让官位不保!
听到左丰的威胁,卢植怒急而笑道:左丰,汝区区一小黄门,竟然敢威胁本将,你好大的胆!
听到卢植的话,左丰心里清楚,自己是不可能从卢植这里要到好处了,怒道:好,汝给咱家等着!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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