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自来熟的功夫不比旁人,却也是有些火候,见三位江湖人士,陆离走过去先是以礼相待,给几人满了酒,又自报了姓名坐下与那三位粗糙的汉子相聊。
在座的距陆离较近的一位便和陆离说道:“小兄弟,看你年纪轻轻,不像是一个登徒子弟,为何我三人坐谈那东巷口的闺房事,你竟会如此感兴趣?”
旁边一位把酒一饮而尽,笑嘻嘻说道:“大哥,此话诧异,小兄弟一看便是性情中人,再看小兄弟同行的两位姑娘,那位美貌的娇娘子一看就是小兄弟媳妇儿,探听一些闺房中事,还能为得了什么?不就是让那小娘子逍遥快活的么?”
那人说这话时,陆离心差点没跳出来,好在的是那人的话音时强时弱,并没有让那边的风雪灵听得明白,不然真是百口莫辩。
陆离嘿嘿笑笑,并没把话说的明白,而那三人已知道陆离何意。
“小兄弟,这兵荒马乱的日子,你们要去做什么啊?”
“在下是听人说水州有位叫做冶心的铸剑师,特来找他打造样东西的。”
三人顿时哄堂而笑,“小兄弟真是客气,铸剑师?你说那位冶心应该是北面的铁匠,出门一路往北走,到头后右拐就能见到那间破旧的铁匠铺,不过那人是个怪人,不知小兄弟要打造什么东西?非要去找这么个泼杂之人?”
“是个不起眼的器物。”陆离刻意隐瞒,没有说出是什么东西。
再次给几人填上了酒,那为首的大哥就同陆离说道:“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废话不多说,既然小兄弟悉心学习,哥几个就教教你,这学费自当是着壶酒了。”
说着几人往中间桌上凑了凑,生怕被外人听去般。
陆离却言道:“几位大哥,你们刚才说的东巷口,真是有位登徒浪子一夜嫖幸了一条街上的女子?此人是谁?这功力厉害的很啊。”
三人一听,一直没说话的那人便骂道:“他厉害个屁,充其就是浪而已,做的一手浪事,自己却是提提裤子走人了,留下祸害无数啊。”
“为何这么说?”
“小兄弟有所不知,那街上半壁女子都有了身孕,说他厉害,但嫖讲究的度数,如他这般放浪,那世间的姑娘还不得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少。”
“就是,小兄弟,你可不能像他这样,让人所不齿啊。”
陆离暗想,此人还真是厉害,一夜能令半数女子怀有身孕,确实是位狠人,应该不会是自己认识的荆大侠才是。
“那几位大哥,此人是谁?可有留下风流过后的物证?”
“说来也是,这人按理来说,怎么的也该是个风流潇洒的翩翩浪子,可却不然,此人只留下了一把厚重的大剑。”
“大剑?”
“对,应该是锁剑门的大剑。”
陆离很是不解,“锁剑门弟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小兄弟孤落寡闻了吧,这出身啥门派与个人作风怎能一样,锁剑门弟子怎么就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你这是偏见。”
陆离无言以对,又问道:“几位大哥可还知道关于那人的其他消息?”
“哎,我说,你这小兄弟怎么净问些没用的东西,我怎能知道那人的其他消息,你该不会是什么人派来的奸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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