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儿感觉甚是疲乏,只是挥了挥手:“既然如此,你们就先下去吧。”
林千悦心中狂喜,看来真的瞒过去了,这个黑冥还想在她身上使什么坏点子,
不好意思,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嘻嘻,
黑冥花了大心思才想多套出来点林千悦的底细,结果就被这么一句话给打发了,心里能把不有气嘛,只不过再有怨气,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林千悦就恭敬的拱了拱手:“那,那,太护,钟皇,唔就先,先,嘶……”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木婉儿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林千悦给撵走了,
黑冥咬了咬牙,就这样让她走了?
林千悦蹦蹦跳跳,悠哉悠哉的走到皇宫门口,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刻兴奋的挥挥手,
“钟景渊,钟景渊,嘶……”
她倒是没想到,这嘴上还有个口子呐,结果一不小心扯动了它,疼的龇牙咧嘴的,
钟景渊很远就发现了异样,马上以十倍的速度来到了她面前,看见她嘴角的时候更是目眦欲裂,
“你的嘴怎么了?!”
林千悦示意他稍安勿躁,咧着嘴将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聪明啊?”
钟景渊又心疼又好笑:“你就不能想别的办法?”
“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你不懂,况且我看钟皇和那老婆子被我瞒得死死的,一点儿也没认出我。”
钟景渊心疼的抚上了她的嘴角:“走,回去敷药。”
他正要扯着林千悦回去,后面一个小厮突然远远地叫住了两人,两人顿住脚步,
那小厮喘了口粗气便将一物递到了林千悦面前,
她一愣,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接:“这是什么?”
“这是钟皇给您的疗伤圣药,钟皇还说……”
钟景渊似乎猜到了什么,眼神冷厉:“钟皇说什么了?”
那小厮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他战战兢兢的学嘴:“钟皇说,姑娘这脸不比其他人……”
钟景渊冷呵了一声,林千悦还在状况之外,不过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哎,不对啊,钟皇是什么时候认出来她的?
她还没问出来,那小厮就赶紧麻溜的跑回去复命了,钟景渊从林千悦的手里拿过那药瓶,慢慢的攥紧,
林千悦小心翼翼的拍着他的手:“哎,有什么事儿也别拿药撒气啊,这可是疗伤圣药……”
钟景渊不仅眼色冷了,脸也黑了,猛的松开手:“你想要是吗?”
啪嗒!
翠色的玉瓶掉落在地,瞬间粉碎成渣,里面的药液流淌了一地,散发出浓郁的药香,闻起来就令人无比沉醉,
她眼露惋惜:“现在不想要了……”
话音还没落下,她手腕一疼就被钟景渊搂在了怀里,直接以瞬行术带她回了渊王府,
铺天盖地的怒气如排山倒海的朝林千悦奔涌而来,其中夹杂的更多的是酸涩的醋意,
她被钟景渊压在后面的门上,屋里灯光昏暗,或者说只能看见他隐于暗处的半张脸,如今也是越发的冷厉,让人胆战心惊,可林千悦只觉得莫名的好笑,
“喂,你吃的是哪门子的干醋啊?”她想上手捏捏他的脸,结果却被他避开,同时冰凉的触感爬上了她的嘴唇,再微微用力,就造成了林千悦的
“啊!我嘴还疼着呢!”
钟景渊立刻松开,气也消了大半,别扭的问:“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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