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老迈的声音突地响起来,

林千悦吓得心里一咯噔,这老和尚明明闭着眼睛,还能感觉到她在后面啊,

她强装镇静的走出来:“没什么,我就是对您组织的早课有点好奇,所以来看看,唐突了大师就抱歉了。”

林千悦好话说着,她眼珠子还乱瞅,想要发现点什么,

最显眼的莫过于墙上那一张画,奇怪的是又不能算作是画,

她紧紧皱着眉头,墙上是一张白纸,虽然是卷轴的样子,可上面什么都没有画啊,

林千悦不动声色的揉了一下眼角,该不会是她眼睛出毛病了吧?

“你说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怎么平白无故的拜一张白纸啊?”木木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说着,

“你也看到的是一张白纸?我还以为我眼瞎了。”林千悦和木木说着,

前面老和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色平静的站起来:“王妃,我们的早课马上就要结束了。”

林千悦哦了一声,脚步却连挪都没挪,对这老头就要有厚脸皮的精神:“敢问大师拜的是哪位神啊?”

这话多有不敬的意味,起码对于具有信仰的人来说,可她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和尚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嘴角似乎还轻笑了一下:“神在心中。”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林千悦轻撇了一下嘴,

她把视线转向另外一群和尚身上,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着手,

“大师,刚才多有冒失,只是我好奇的紧,您说这做了坏事,有时候拜佛也没用吧?”

她意有所指,想探探这大师的话,谁知道还没等正主开口,旁边站着的一群和尚中倒是有人插话了:“王妃,我们从来不干坏事的。”

林千悦嘴角抽搐,有种问不下去的感觉,她抬眼盯着老和尚,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你们先下去吧,看来王妃今日不把话问清楚是不会走的。”

十几个和尚磨磨蹭蹭的离开了,房间里顿时陷入寂静,林千悦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快从嗓子眼儿冒出来了,

她在等着老和尚的下文,

“我和当年之事已经断的干干净净了,只是没想到还有再提起来的一天,皇室之事本就不该插手,怪我当年心软。”

林千悦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她却抓到了一个关键词,皇室,

“大师是知道我要问什么?”

“渊王母后的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本来这次有机会向渊王开口,可渊王竟然闭口不提,王妃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

“自然,大师有话就直说吧。”

老和尚似乎有难言之隐,到了这般地步还是眼露犹豫,要不是林千悦逼的如此紧,恐怕这事儿要烂在他的肚子里了:“这事情和当今太后有关,其他的还望王妃谅解。”

林千悦心中失望,她猜的八九不离十,这话说了不和没说一样嘛,

“难道没有什么其他的吗?大师在顾虑什么?”

老和尚轻轻摇头:“若是一人,自然可下无妄苦海,但是牵绊颇多,实在汗颜。”

林千悦瞬间明白了,是那群小和尚,这大师真是……

“算了,大师好生保重,我和渊王这就下山了。”

她行了个礼,看来这老和尚和老婆子并不能算是同一阵营里的,甚至,她还有理由怀疑这两人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

那一张白纸,林千悦到底是没弄明白,老和尚却对那白纸行了个恭敬的礼,远处,她的身影已经逐渐消失……

再度回想此事时,林千悦和钟景渊已经在启程回帝城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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