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道一半,正要为自己的那件无辜的外套大张旗鼓的鸣不平的时候,突然脸上白了白。
等等,我教训宴先生故意泼水,那我之前泼叶何酩就很有理?
我是不是太理不直气也壮了?
宴先生会不会趁着天气好把我扔出去?
不,我离开应该体面。
“肯定不是什么?”
宴先生挑挑眉,正抱臂好以整暇的看着小团子那根非常张扬快戳到他脸的小手指。
一脸的“你敢把我怎么样”。
小团子另一只手将怀里的小白熊抱的紧了些,迫切希望小白熊赐予她一点点勇气。
“我说,你,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啊。”像是沁了蜜糖的软糯声音还带着细微的奶香。
指着宴先生脸的那个小手张开,很轻柔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笑的无辜又单纯。
一脸的“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小团子去衣帽间拿了一件灰色的薄外套披在身上,这外套太大了,像是要把她整个包进去。
她想不出宴先生为何要这样报复她,看了看自己的外套,难道,他在衣服上下毒了?!
^居心叵测的男人。
一副那么好的皮囊却藏着魔鬼!
心中叫嚣着把这件衣服脱掉,但是她是真不敢随后只是挽了挽过长的袖子。
这是他的家,要是不从了他,保不住有什么小黑屋备着呢,这房子这么大,谁知道都有啥。
打了个冷战,小姑娘从木制的旋转楼梯上下来,鼻尖的汗已经散去了,脑子也逐渐清晰。
宴先生正拿着刚刚从明澈堂内设的水果店送来的水果今屋,就看见她下来。
很好,她穿着他的衣服。
“你要的荔枝。”
宴先生晃了一下袋子。
“还买了苹果和梨。”
将这些水果清洗了,宴先生本想给她削皮的,但小团子拿过来就啃,双手捧着苹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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