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縢点了点头,这些离奇古怪的事,当然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公于私都是两便,所以当下就同意了。

“我现在也不方便,毕竟也受了一些伤,你看我后天上午过去怎么样?”

王旭刚这才反应过来,紧忙问道:“对啊,你小子怎么又进医院了?不是前几天刚出院吗?”

文宗縢苦笑着,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边,当然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腾蛇之类的,并没有告诉王旭刚,这些事毕竟都太惊世骇俗了。

“娘的!金刚那憨货差点死了?你怎么不早说,他在哪?我去看看他!”虽然路上见到了处理扬子跳楼案的同事,但他一时没想到这事跟文宗縢这边还有关联。

王旭刚问清了金剑的病房,拿起帽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临出门前对着文宗縢又说了一句:“后天我来接你,好好休息,哪儿都别去!”

文宗縢无奈的躺倒在病床,自己可真是个劳碌命。

回来也就十几天,却一刻也没停过,每日里东奔西跑,还要作天作地,死里求生。

这次如果不是野驴的事,文宗縢可真的管不动了,现在身体还跟缺了水的花骨朵一样干涩,灵力被透支的底掉儿,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想着想着,文宗縢渐渐的闭上眼睛,族里的老祖宗说的没错,睡觉才是最好的养生之道啊!

时光一闪而过,就到了文宗縢答应王旭刚帮忙的日子了。

在休养的两天里,文宗縢去看了看隔壁的金剑,这货真是个牲口,体质好的没话说,才几天时间,外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虽然金剑还想“西子捧心”扮扮可怜,但是一听文宗縢说这次的“业绩”很好,等有空就来个新马泰七日游,他就屁颠屁颠的,高兴得差点哪吒闹海。

但谁知道啥时候有空呢?

文宗縢严肃的提出,自己要去帮野驴跟进一下朝歌大学女尸解剖工作,金剑立马踊跃支持,举双手双脚赞成,还差点当场把身上的输液管拔了。

最终,文宗縢好说歹说,直到威胁要将他赶回家,彻底取消“新马泰之游”,金剑这才不情不愿的躺回了病床,但是一直侧身躺着面壁,再也不理文宗縢了。

文宗縢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金剑的身体情况看似无妨,但是现在就连平常的一半水平都发挥不出来,真要带他去了,也怕凶多吉少。

这个宝藏兄弟,还是要省着用的,否则对不起良心。

过了中午,在接到王旭刚电话后,文宗縢将金剑那把小匕首插在了裤子里的绑腿上,收拾得干净利落,然后下楼出发。

一路无话,两人顺利到达警局,把车停在路边的树荫底下。

这老道穿得破破烂烂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葫芦。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文宗縢面前,还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

文宗縢眯缝着眼睛,对着眼前的老道说道:“道爷,我不用看相,也不用算命,您还是到其他地方找主顾吧?在这地方游荡,小心被抓进去喝茶。”

老道笑了笑,身子稍稍向后退了一步,指了指警局说道:“小伙子,你是来这地方看女人的吧?”

文宗縢心中一惊,还没说话,王旭刚从一边走了过来,对着老道说:“你怎么又来了?再没事找事,我让人把你遣送回乡!”

文宗縢挣脱了王旭刚的胳膊,认真的打量起老道来。

老道身穿着破烂道袍,头上挽着发髻,脚上一双磨破的千层底。

但再看老道的脸,虽然有些污迹,但天庭饱满,印堂明润,而且双目有神,耳垂厚长,分明不是简单人物。

文宗縢抱了抱拳,略带恭敬的说道:“道爷,您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说,那个女人,被秘法祭身,尸体百年不腐,不腐责成怪。白天无影,夜间现形,白见而无功,夜见而丧命,就这么去收拾她,你就不怕反而被她收拾了!”老道摇头晃脑、嘻嘻哈哈的说着。。

文宗縢的眼神越发明亮起来,赶紧又问道:“道爷,可有破解之法?”

“看到的不一定真,没看到的不一定假,若做不到就别硬来,逃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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