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晓平听见这话,要扇阿怪的耳光,被阿怪挡住,把俞晓平的手腕震得生痛,一个劲甩手。
阿怪心里不爽,就说话刺俞晓平:“你只和你老婆上过床?”
“那还用说。”俞晓平说。
“哎。我虽然没结婚,嘿嘿,耍过的女人比你多得多”
阿怪很得意地说
“各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就好比一道菜,再好吃,一辈子你还不吃腻了?不多夹几样菜尝尝,这辈子多亏呀?再说你老婆天天在外面陪着老板跑业务,嘿嘿,说得清楚吗?那些老板又不是柳下惠,你老婆……嘿嘿。”
阿怪的话刺得俞晓平心一阵子难受,强忍着没发作。
“其实也很简单,你晚上到火车站,夹个公文包,皮鞋擦亮点,裤子熨棱点,就有小姐来找你。”阿怪说。
俞晓平听得嘴上没说什么,心痒痒,打主意照阿怪说的去试试。当晚就一个人去了火车站,虽然提心吊胆,但果不其然如其所说,野花有野花的味道。
阿怪果真没说谎,他表哥来省城揽了一个装修大活,他也贴着赚了一笔钱,买了小车。俞晓平给洪姐推销空调,也给他买了手机,一副有钱人的派头。
爱很简单,情也很简单,当爱有了情况就很复杂了。俞晓平知道杜妮娅又和调到省城的金灿阳有来往之后,也在外面寻找刺激,以消内心的醋意。
这几天,杜妮娅发现自己的阴部奇怪地发痒,而且越来越痒,痒得钻心,细看发现阴部长了虱子。
杜妮娅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长这东西?从小就非常讲卫生爱干净,身上从来没有长这类东西。
以为是生病了,杜妮娅到医院看,医生说长的是阴虱,是性病。
听到这说法,杜妮娅脑子都要炸了,不信,又到另外一家医院看,这医生说话含蓄点,说这阴虱是由于不洁性接触传染的。
到新华书店找书翻了看,果不其然是性病。
自己是个非常爱清洁卫生的人,怎么惹上这东西呢?虽然跟着老板,免不了被吃豆腐,可还没有发展到有实质性的那种关系。
不用细想,杜妮娅估计问题出在俞晓平身上,回家就扒俞晓平的裤子,那下面原来茂密的“森林”,已经被“砍”得光溜溜,不见一根毛了。
事情一清二楚,也用不着俞晓平解释了,杜妮娅彻底心死了,当天就搬出他家,在外面租了房子住。
费了好大功夫才治好阴虱,过后每每起阴虱那样子,想起那钻心的痒,杜妮娅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洪姐也被俞晓平惹上了阴虱,和俞晓平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
俞晓平找了一阵子找到杜妮娅,给她下跪,要她原谅,杜妮娅想着孩子,又和俞晓平言归于好。
这虱子的风波过了,俞晓平的一个同学请客吃饭。
吃到一半,杜妮娅看到邻桌并不认识的一帮人散席剩下有几盘菜没动几筷子,感觉倒掉太可惜了,把那几盘基本没动过的菜端过来放桌上叫大家吃。
俞晓平认为杜妮娅这事把面子给他丢大了,当时怒火中烧,强忍着没表露出来。
俞晓平知道金灿阳调到省城工作以后,杜妮娅和金灿阳一直有来往,这些事加到一块,越想越气。
这么多年,杜妮娅发觉她遇到的男人,只有金灿阳对她最好。使性子,耍小脾气只有金灿阳能够忍受,偶尔还当着俞晓平的面说金灿阳的好。
俞晓平发现杜妮娅和已婚的金灿阳有来往后,强忍怒气,合同这次当着同学的面捡邻桌的剩菜,一并爆发出来,回家的路上就揍了杜妮娅。
好狗不撵鸡,好汉不打妻这是道理。
可当着丈夫的面说别的男人好,何况是以前的相好,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呢!
这事之后俩人算是彻底扯豁闹掰了。
……
拿到离婚证后,俞晓平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就压了块石头,过去和杜妮娅在一起美好的生活,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
可这一切美好,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走到这一步他非常不愿意,可也万不得已,觉得生活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想到厂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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