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就收,江怀川做了一次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

而谢斯凯呢?这几天几乎夜夜失眠,如果真的不能上田实高,那就真的玩儿完。到底能不能上高中呢?谢斯凯现在对职高的专业几乎没兴趣,在考前填的志愿,第一个就是田实高,然后其他就全是职高...

乐观一点,也许不会太糟糕。

谢斯凯看着窗外,他家住的楼层很高,在二十多层以上,南北朝向,可以向南或向北望的很远很远。

远处灯火的星星点点随着谢斯凯心脏跳动而闪烁,城市的背景噪声就像大海,一浪一浪的过来,逐渐抚平了谢斯凯的内心。

乐观一点,也许不会太糟糕。

这是谢斯凯妈妈经常对谢斯凯说的话,谢斯凯妈妈总是对任何事物都十分乐观,随时都很乐观,似乎从来都没有负能量情绪。周围所有人都说她是个满分妈妈,工作家庭双丰收。

有这么一个妈妈还是挺不错的。

如果说六月是离别之月,那过了此夜,明天的七月将是抉择之月。

人生的抉择。

而远在苏州一千多公里外的成都,凌平早已陷入人生焦虑,只不过还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或许现在看上去很正常(变成盲人,谁也不好受)。

抉择之月,未来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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