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白木边的魂魄感知中发现自己留在白苍明体内的真元针被一股天地元气轻轻的碰了一下。这种情况白木边是重生后第一次遇到。能操纵天地元气的除了修士之外,在地球上就只剩下方士这种奇葩的体系了。
刚好白木边对方士的传承有了解,同时他对自己的真元针又极为敏感,所以轻易分辨出了敢动他真元针的天地元气中属于法器和方士的那种特殊气息。而白木边所知道的方士可就只有张玲玉这一脉,出了问题自然第一个跑不了的就是她。
“方式一脉和我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而且做过交易,我以为我跟方士一脉就算不是朋友关系也不应该是敌人吧?怎么?我想得简单了吗?”
白木边的言语如寒风刮骨,将张玲玉直接吓得跪倒在地磕头不已,同时嘴上辩解道:“白先生,我们方士一脉不可能对您有任何的不尊重,更不可能与您为敌,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于白木边为敌?张玲玉从来不敢有这种念头,那不是找死吗?可为何白木边会突然对方士一脉出现如此大的负面情绪?莫非真的有哪个方士不怕死的敢找白木边的麻烦吗?
“我和白家的仇你应该知道。上次我从沪城回来之前,将一份手段留在了白家家主和其长子的体内以作折磨。而却有人想着帮他们去掉我的手段,我能确定就是你们方士一脉动的手。张玲玉你们方士就是这么找死的吗?”
白木边是真的有些怒了。方士在他眼里本来很有好感的,毕竟之前他也是借由方士的传承让自己得以顿悟良多,可面对方士的反转更是让他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张玲玉这一听心里更是一颤,不会有这么头铁的混蛋吧?!可一转念,张玲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白先生,我想您一定对我们方士还不太了解。请允许我解释!”张玲玉脑袋杵在地上,诚恳的央求道,也明白误会一定不能被拖着,不然对于方士一脉而言白木边就会化成灭顶之灾的。
白木边嗯了一声,坐回沙发,他要听听张玲玉的解释。要是不能让他满意,那方士一脉也就传承到头了。
“白先生,我们方士一脉和武者不一样,我们的传承更久远也更艰辛,您或许也知道,越是艰难的境遇越是可能出现退缩的懦夫。方士一脉也是如此。在百多年前,我们方士一脉里就出现了懦夫,并且从我们当中脱离了出去另立门户,成立了一个名为观海楼的冒牌方士团体。
和我们所追求的的自我解脱和救赎不一样,观海楼的方士们已经放弃了对于古老“天罚”的解决追求,他们短视的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力量和享受世俗功业的可笑成就感上。如今观海楼和武术协会一样是机构,而在非我方士一脉了。”
“观海楼?和武术协会一样的存在?”
“是的白先生,我干保证,跟您过不去的人绝对不是如我一样的方士,而是观海楼的人!”
白木边不置可否。张玲玉的话他会再做查证。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转身便上了楼。留下浑身冷汗似乎逃脱虎口的张玲玉瘫坐在地上。
到了楼上,白木边检查了一下还燃着的炉火,心里微微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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